换了枚套,推开蒙着水雾的玻璃门,又进来干他。
才射过就又立刻硬了,体力好得不像样。
许多时候他忍不住感叹夏越柏的年轻与蓬勃,不止性事上,有让他动摇的魔力,开始思考进入更认真的关系的可能性。
爱情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生活的重心,他已经这个年龄,与其说对感情失去幻想,倒不如说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不再有受伤的勇气,所以瞻前顾后举棋不定。
今晚大脑好像打了个结,格外烦乱。
又胡思乱想到夏越柏既然没经验,怎么知道怎样戴避孕套的。
想起来立刻就问了,只见夏越柏好像咬了咬牙,目光危险,“性教育课教过怎么戴。
”
“你还学到过什么?”辛雪探向他下面。
四肢混乱又滑腻地绞缠着,唇舌也难舍难分,混乱间谁的身体不小心碰到了混水阀,冷水兜头盖脸的淋了满身。
两人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着哆嗦,浑身冷透了,只有交合的地方还是那么热,仿佛着火般烧着。
回到卧室,房间冷气打得低,辛雪头发还在滴水,不自觉把夏越柏抱得很紧。
夏越柏识趣地把他掂进怀里,就着拥抱的姿势面对面送进去。
之前听夏越柏说他远视,怪不得做爱的时候总不自觉微眯着双眼,想努力看清辛雪的脸的样子。
他失控的表情充满兽性,让辛雪手指发痒,施虐的欲望增长,但已经扼上他的脖子的手奇异地软下来。
在不忍与纠结中,猝死般的高潮猛烈袭来,他双腿不自觉绞紧夏越柏的腰。
体内的性器在腔道的最深处搏动着,灼热又鲜活,仿佛那不是一根阴茎,而是颗心脏,收缩着喷发出一股股滚汤的鲜血。
精液灌满了套子,已经高潮,辛雪却仍觉空虚。
不过他受不住地先睡着了,早上起得早,再加白天忙了一整天,需要缓一会儿才能继续。
他抱着被子侧躺在床上,雪白的下巴陷在羽绒被里,发尾还微潮,夏越柏替他从被子底下拿了出来,晾在外面。
他仔细地把辛雪看着。
看不出任何恋爱中的痕迹,没有戒指项链一类的情侣标志物,手机屏保也是最简单的默认。
又忍不住想,自己技术是不是真的很差,竟然让辛雪一边做爱一边走神。
过去做爱对他来说,更应该被称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