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堵住,夏越柏进犯般啃噬着,牙齿撞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舌头长驱直入,刮擦着上颚,仿佛这样就能覆盖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那么粗暴,如果是之前的辛雪早就已经叫停。
但自从得知夏越柏是第一次后,他看他的感觉都有点不一样了,不忍心,并不自觉地纵容让步。
虽然曾觉得夏越柏技术一般,猜测或许经验不多,却没想到根本就是处男。
也难怪他对什么接受度都良好,因为还是一张干净的白纸。
好像带坏了好孩子,他有点愧疚,又莫名兴致更加高昂。
裤子被剐下,性器挺进,他在刚刚接吻时就湿了。
他已完全适应了夏越柏的尺寸,不像最开始那几次,总需要缓上一阵才能顺畅抽插。
今天夏越柏像开了倍速似的,但再着急也没有忘记戴避孕套,莽撞得可爱。
还在半走着神,突然被翻了个面,夏越柏捞起他的腰,摆出跪趴的姿势。
然后重新插进来,臀瓣和小腹撞出响亮的肉声,淫水从交合处漫出。
辛雪发出一声惊喘,因为这是个完全下位的、他从没尝试过的体位,让他彻底失去掌控权。
他原来喜欢这样吗?可扭过头看,夏越柏非但没有变开心,脸色好像更沉了。
他很快没有余裕再去思考这么多。
夏越柏的厉害之处在于先天硬件条件足够好,哪怕只是乱顶一气,既不讲究频率也不在意深浅,也已经够爽。
再加上天生带点上翘的弯度,伞盖勃发,后入时每下都能狠狠勾过内腔后壁的那一点。
辛雪后腰不妙地一阵酸软。
车上那回之后,他告诉夏越柏以后也可以放开做,才发现夏越柏被性欲完全冲昏头脑时的样子是生猛而放肆的,大开大合,极度深入,还让他养成了不得了的习惯,每次不把他操到潮吹誓不罢休。
他受不了那么激烈,高潮来得太快,呼吸都要跟不上,窒息般快晕过去,不得不喊停。
回过身攀附着夏越柏健壮的肩,他气喘吁吁道:“我,我缓一下。
”
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热汗,夏越柏去开空调,他下了沙发,软着腿去冲凉。
没几分钟,夏越柏竟然也跟进来了。
他站在莲蓬头底下,泡沫都还没冲干净,明明之前也赤裸相对过那么多次,现在居然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眼看夏越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