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雪捡起手机,披上衣服去了客厅。
透过半开的门缝,夏越柏看到他在说些什么,嘴唇张合着,立刻联想到这里咬着烟、咬着避孕套、咬着他下体的样子。
这一闪即逝的念头第一时间被他抹消,欲望被冷落着,荷尔蒙操控下的头脑随之慢慢清醒,心想再无聊也不至于对同性的嘴唇进行无意义的空想。
辛雪回来了,疲惫感比之前明显了一些,视线垂在地上,客厅没有开空调,他带着凉意。
见夏越柏打开被子,他半掩着脸打了个哈欠,“我好像感冒了,想睡一会。
”
但他还没来得及睡,另一只手机紧锣密鼓地响起来,铃声是一支欢快的儿歌。
夏越柏坐起身,迅速按下接通。
对面是夏榆,带着哭腔,很崩溃地在叫:“哥你快来救我我房间进了一只好大的蟑螂!!!”
电话挂断后,他大致向辛雪表明情况,辛雪说:“太好了,刚好能顺路坐你的车回去。
”高兴又很感谢的样子。
他当时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忘了,驱车送辛雪和fox回到了杨亦非的公寓。
夏越柏眉头紧锁,困倦地醒来。
前几天进入了夏令时,他还没完全调整过来,睡眠质量显著降低,还总做梦。
印象最深的一个是梦到了在博士毕业最终答辩的前一天,他的算法模型发现了一个巨大的谬误,整个逻辑链被推倒,他三年白干。
哪怕醒来后回想也觉得可怕。
第09章E
两人陷入一种诡异的状态。
平时分开后绝不会打扰彼此,当着他人更是刻意维持距离,如果不见面,头脑倒也能保持清醒。
但问题在于见面的次数突然变得很多,酒店快成了第二个家。
随手一滑他们的聊天窗口,全是日期和时间,然后另一方回复“1”,像在对某种暗号。
不止是琴行,这次不是偶遇,是在物理楼,夏越柏奇妙地成为了他们实验课的助教。
那天辛雪照例去上课,还没进去,同组的同学就给他发消息,说来了个胸巨大脸巨帅的新助教。
同学也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