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调的那种,在聊天框里非常浪地说,这个助教怎么穿这么骚,故意勾引他。
辛雪读着消息不由发笑,进了教室,一转眼和胸口挂着工牌的夏越柏对了个正着。
那条消息毫无征兆地跳进他的大脑,普通的米色亚麻衬衣,也不算修身,但因为身材太好,胸口的布料被健硕地撑满。
他在那一刻完全理解了男性为什么被称为视觉动物,又心想,确实是把自己勾引到了。
原来夏越柏在工作上是另一种态度。
听见他的同事叫他“Bai”,聊天气、晚餐和对圣诞假期的期盼,互相开一些圆融的玩笑,没有面对他时的那种桀骜,表情也更多一点,年轻而鲜活。
中途组员出去上厕所,他正低头抄写读数,夏越柏悄无声息地站到了他附近,向他解释,之前的助教摔断了腿,教授请他来帮忙两周。
辛雪注视着他的眼睛,用引人遐思的语气轻声喊他:“夏老师。
”
今天的实验依旧完成得很快,他习惯提前准备,因为三个小时的课实在漫长,他想能早点走就早点。
举手喊助教来检查他们的实验日志,如同学所愿,夏越柏过来了,站在辛雪身后,俯身查看他的代码。
他今天用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香水,不浓郁但侵略性很强,又提了几点问题,嗓音低沉不苟言笑,带着一种无心的撩拨。
同学大胆地问夏越柏,能不能要他的联系方式。
夏越柏应付自如,“如果你的最终报告拿到八十五以上。
”
他走了,同学无声地尖叫,用发春的语气对辛雪说,“我靠,碰上真天菜了,他一开口我耳朵都麻了,我要湿了。
”
辛雪低头提交作业然后拎包走人,因为他才是真湿了。
天热了很多,街上已经有夏日的氛围。
杨亦非从日本回来了,组织周末去海边,顺便把新男友介绍给大家。
还是之前露营的那几个人。
路上闲聊,辛雪随口问起来夏榆最近怎么样。
他新组了个乐队,是第一次,满怀期待,练琴比之前刻苦了许多。
“好好玩,每周都在盼望排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