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的却也是和世子一样的事。
林言虽事先说过冒险,可那时她思量着再怎样都会有些缓冲,又觉得太上皇不会当真放任今上‘围剿’他那边的人才。
可如今林言被留在宫中之后许久,王妃暗地里瞧着,太上皇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传来。
是时机不到,还是根本赌错了......
王妃那时便说不过问林言此事,一来是笃信太上皇不会置之不理,另一面也是担忧事情超出掌控,尾大不掉。
傅正那边的案子至今未决,她首先要解决的便是现今世子之位上的那一个,她最开始的目的也正是这一个。
至于言儿......
手指攥紧,只是指甲叫被子隔着,并没有在掌心留下月牙般的伤痕。
“你去跟老太爷他们递个消息”她看着进来的合晴,眸中划过一抹痛色:“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跟言儿的事牵扯。
”
在世子的狂喜,王妃的沉默中,没有人留意到淮安王府的大公子的书房中少了些关键的东西。
黛玉看着文墨,桌前摆着大小印信并文书。
……王妃不会救佛奴,弃车保帅,她不会令自己和小儿子涉险。
哪怕佛奴是她亏欠的长子,但……到底走失了许多年。
黛玉沉默地坐着,文墨满脸都是泪和汗。
他心里发急,却也不敢扰了姑娘的思绪。
“文墨,你来说,外头的消息传到哪里了?”
见姑娘终于开了口,文墨心里没由来一松,噼里啪啦,大街小巷的传闻连带官衙门人的口信通通听进黛玉耳朵里。
“公子他定是什么都跟姑娘说清了,我嘴笨,不敢随便揣测什么可是公子的为人,姑娘定是清楚,怎么可能去做那贪官污吏的勾当!如今却非要被泼上这样的脏水......”文墨的整张脸都皱在一处,这么多年跟着林言,对于官场上的事多少也知道一些。
公子的考量他理不清细处,但一准将每一句吩咐记住。
然而这平地炸雷似的弹劾不提,证据都没落地,怎么人就先就关押了?
“原本公子还说等着太上皇,可现在许多时日过去,却连半点动静都没有连窦先生都不知去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