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两个弟子都是异数只是一个忠心一片,另
一个却还有待商榷。
“林言他”
太上皇这一声叫窦止哀回神,他想起自己老师父的样子,遮掩似的笑出声,也遮掩着把脸上的怔愣挥散。
“我师弟年纪轻,倒不为固有的事例拘束”窦止哀想说些什么,譬如林言关键时刻狠得下心肠,又或者将来朝堂还需要这栋梁。
可太上皇显然正早已料到他要在这时求情,却很得意自己仍然牢牢捏着臣子的各方思量。
“你宽心,林言也算朕的侄孙,于情于理,可为时朕自然护着他。
”
更何况他对林言还有别的用处,怎么舍得他在这里早早死去。
只是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那年轻人也该在幽禁中好生反思,莫要觉得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
朝堂上已经许久没见到沈大人的面,暂时只说是留在宫中商议政事,但因为前面的案子,不需要多加揣测便能联系到是怎样一回事,只是还有一层脸面不戳穿。
此乃几家忧愁几家喜,世子看着窗上刚换的青蓝纱,不禁想是不是什么冥冥中的好征兆,也许自己早该换上新的纱窗。
他的案子虽早,但到底还没有定罪,为着宗亲的颜面只圈禁府中留人看守。
但林言这一件事牵扯甚广,这一回只怕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有没有贪赃?世子才不介意早知道有这样好的机会在后,他就不那么早地把自己暴露出来,还惹得母妃失望。
想起王妃,世子的样子端正一些。
吩咐人去传达自己给母妃的安抚之意,面上也全是担忧的神色。
王妃这两年实在流年不利,先是养育多年的子嗣非亲生,这会又是这样横行来的祸事。
因此她这时称病难得不叫人觉得躲藏,反而还要多唏嘘几分。
养病时的屋子似乎总当是暗沉的,帘布合拢,光线只在边角里透进来,倒不如不要了。
那只娇养的猫咪玩得高兴,刚热过的汤药转眼间被刚吐花苞的枝子喝下。
王妃头上仍有额带,白瓷的脸上只少了平日里过于红的粉,这样看来正是十足的病色。
她叫合晴出去应付前来传递担忧的仆婢,自己未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