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给他的声音一个更稳妥的途径上达天听、
可以对王妃说的话不能原模原样告诉师兄,林言更换措辞,又跟窦止哀重新说了自己的打算。
“从前看不出,你竟还是这般豁得出去的性子?”
“师兄既然这样说,我就当你答应了?”
“你先别慌。
”窦止哀一摆手,扯扯嘴角:“若是师父知道,只怕要真把我打出去了。
”
“师兄”
“罢了罢了,我是不说也要说的。
”窦止哀蹙眉思索半响,又问道:“你真的下定决心?这可是一桩险事一个不好,恐怕要到监牢里走一遭。
”
“但若是一切顺利......”但若是一切顺利,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也能彻底不再受这份桎梏。
他是要借这股东风,但单从师兄的态度来看,太上皇应当也不排斥跟他‘合作’。
一对师兄弟一拍即合,窦止哀怀着复杂心绪去跟他的明主效力。
林言也就此折返,隐匿踪迹后到斐府去。
斐宁的大女儿近来生病,段小夫人忧心女儿,自己也刚从月子里出来,故府里事难免抛舍些。
所幸黛玉早也帮着料理过,这会一口一个‘小姑婆’又被请来长住,倒在无形中隔了荣国府的几次邀请。
现在是一个颇敏感的当口,斐夫人暗自盘算着荣国府的姑娘开始议亲,这事在她们这些夫人间并不是什么秘密,自然也有人愿意偎靠这世代豪族。
她因为黛玉的缘故多听几句,隐约知他们家的二姑娘似乎与孙家一位议亲斐夫人不熟悉那孙家的公子,但看着荣国府处事,却难免忧心是把女儿家的生死荣辱一股脑交给将来夫婿。
人家自己的女儿,斐夫人不好多说什么。
但黛玉也算是她带着长起,是千万个不肯叫黛玉的终身大事掺一丁点算计。
人是怕比的,这时候连林言的样子也变得讨喜斐夫人挺不好意告诉黛玉,她刚回过味来林言心思的时候很生他的气。
耳边弄弦调音,小小的斐姑娘还在病中,一团绵软,但已经可以瞧见将来拨弦的样子。
段小夫人怀里抱着女儿,黛玉坐在琴后,拨弄音调逗那孩子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