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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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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大工程,不是一句话便能决断的。

    况且这十八、九年,我朝再没出过大的水患。

    ” 巧不巧,十八、九年前恰好是林言那一次邓侍郎自悔失言,但林言并没在意,反而道:“可今年也是十几年未遇的严寒,积雪且多,又遇乍暖,真要遇上汛期可怎么办?” “这就不是你我要操心的事,自有其他有才能的大人去测算。

    这事至今没放上来议论,就是没有大修的必要。

    且你只说扬州一带,传出去,不是显得自己为官偏心么。

    ”邓侍郎见林言不是‘油盐不进’,不禁松一口气,压低声音道:“我与先林大人也曾同朝为官,说这话并不为倚仗资历,只是你年轻,该晓得多做多错的道理叫你只到户部支银子,就是说这银子支不下来。

    ” 这话说完,邓侍郎却有点不敢看林言。

    他想这年轻人如此挂心水利水患,应当也有感伤自家身世的成分在。

    如今被迎头泼了一瓢,不知心里作何感想。

     但林言脸上没露出一点失落,他甚至没有一刻静默,只道:“多谢大人指点,那我这次便告辞了。

    ” 心里划过一丝‘这样就走了’的不切实感,也没留意林言说的是‘这次’,邓侍郎看着林言的背影,只顾着庆幸今日不必面对这尊大佛。

     眼前刮过来一簇残败了的花今年暖得太早,骗得花开,这会一点冷风吹过就熬不住,早早枯败下来。

     但又怎么能责怪花兴高采烈地请人观赏,只能怨北风顽劣,不知珍惜偏偏要催促花开。

     林言朝身后望一望,户部的门衙厅堂里这样热闹,但只跨出一道门槛,立刻就寂静下来。

     邓侍郎方才说的话,林言在其他大人那里早也三三两两地听过几遍。

     林言确实挂心水利,又担心今年的异样天气。

    但在一开始的时候,他也只如邓大人所说的那样,打算要各地官府更谨慎检查堤坝而已。

     但有一个不速之客到京城来。

     “什么疯老汉?” 黛玉茫然一刻,一时想不起管事媳妇说的是谁。

    那媳妇咧咧嘴,看上去有些愤愤,又无奈:“就是从前那个......扒了几处荒地就说也是咱们林府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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