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叫老太太那边烦了。
”
“你这一回来竟就派任务,倒是实实在在的‘清客相公’。
”熙凤笑,又因这几天贾琏时常忙碌,心里想着,于是又应下来道:“你只管放心,我但凡能做到十二分,就不会十分了应付。
”
贾琏闻言,也堆起笑脸。
回身拢住熙凤,见红云上颊,更是小意逢迎着。
“你是我们这一屋的王母娘娘,我不仰赖你,还仰赖谁去?”
贾琏又是一通乱喊,却把熙凤哄得心花怒放。
她嗔怪贾琏一眼,却不吱声,只任由他继续说着。
“只是这些日子忙碌,却也隐约听着府里起了别的话头薛家妹妹那边实在谣传得难听些薛大傻子还在呢,真叫他不管不顾了,咱们也麻烦。
”贾琏说到这儿,想起大观园树上的红绢花。
王熙凤的衣裳也是烈艳艳的颜色,跟那绢花似的,满枝都是热闹豪气。
他兀自磨捻着,王熙凤却忽然笑道:“那是你婶母的外甥女,难道就不是我的表姊妹了?”
“好人,一万个惊雷霹下来,我也没有这样的意思。
”贾琏还笑嘻嘻的,又道:“你姊妹俩倒是日渐友好,我上回听着,你还把薛家妹妹请去?”
“按说是不好麻烦人家帮衬,只你也知道,三妹妹心里有事,我一个忙碌着”王熙凤的话到此便止,话锋一转,又道:“若林妹妹在倒好,即便不连累她身子,我与她说话倒也挺高兴的。
”
贾琏哼笑,没怎的吱声。
王熙凤却没轻易叫他敷衍过去,当即便追问道:“你倒记挂着薛家妹妹,那你林妹妹呢?”
贾琏到这时也没了糊弄的心,撒开手,扑扫着自己的衣袍,回头冷笑道:“你问我,难道我还能闯进人家斐府里,叫人家破了大愿望不成?”
“我哪里有这个意思,这屋里只你一个行走在外的爷们,我空做个聋子,哪有不担心的?”王熙凤见
贾琏这就恼了,自己的眼圈也不自觉滚烫。
贾琏见她这般,皱一皱眉,回头却又是哄着。
“你记挂着,我难道就尽忘了?只是这一回事非同小可,不是咱们该掺和的。
”
“我是隐约听着,言兄弟是上那淮安王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