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身子骨病弱,唯独你是家里没个长辈张罗的。
”
“那我也不肯,不要人张罗。
”
“咱们什么交情,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正经事,你别害羞。
”
“我是不肯,不要提了。
”
陈谦时见林言竟然皱眉,忽然道:“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忽然遭这么一问,林言一愣,风一吹,脸颊好像被火燎着。
“当真有?是谁家的姑娘?”秦向涛并陈谦时见他这般,一时也起了好奇心。
“言弟,你若有心,也可与我们说说。
”陈谦时咳一声,继续道:“知晓是哪家的姑娘,向涛与我也能跟家里人打听一二。
不消说家风门庭,我们家中亦是有姊妹的,或许还能知晓那姑娘的品性。
”
陈谦时知晓好友家中没什么靠得住的亲长,唯一名扬四海的老师却也是顽石样的脾气,最不与人相通。
如今听林言有此意,他却也当真将这事记上心来,更是劝道:“你勿要怨我多言,只是如今正是乱着,你眼看是多少人等着捉的贵婿,万不可在此事上糊涂。
”
“你们是打心里记挂我,我又怎么会责怪。
”林言笑,却也不好多说自己的心思,只得含糊道:“那姑娘品性我自知晓,才学品貌,皆是一等一的好。
”
“那好,你心中惯是有成算,我们便不多问。
”秦向涛笑嘻嘻,拍拍林言肩膀:“你家那老夫子若是不愿开口我父亲,还有谦时他爹,可都乐意替你做媒。
”
看林言只笑不答,秦向涛半是调侃半是劝告:“你心怡那顶好的姑娘,别人自然也是上心,如今年纪也到了,不早早争一争,叫别人先娶了可怎么好?”
知道好友好心,林言却做不得解释。
听秦向涛这般话,心里头酸涩,不禁想到若姐姐成婚,自己说不准还得背着她上花轿呢。
那可怎么办呢?又能怎么办呢?他现在是预备着争一个资格,可若是败了,就连现在的位置都没有了。
抬眼撞见对面两个问询的眼神,林言叹一口气,笑得有些无奈。
“那只当我没福气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