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走。
杨冬青想起这摊子事,心里都烦躁得很,但是这个饭店是她冒了很大风险搞投机倒把攒钱开的,目前生意还挺好,她无论如何得把房租.养猪场的钱和厨师们的工钱给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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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岩生这边,一直到在国营饭店里坐下,余小玲才笑问道:“我刚才看你和那女老板俩,似乎以前关系不错,你怎么不愿意进去叙旧?”
宋岩生摇头道:“中学同学而已。
”
余小玲揶揄道:“不值吧?我看你看到‘冬青酒家’几个字,可是愣了好一会儿神。
难道不是在回忆过去的美好时光?”
宋岩生苦笑道:“可算不得什么美好时光。
”把他和杨冬青一起搞投机倒把,最后进了农场劳改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余小玲听他说完,皱眉问道:“你当时那样仗义,出来以后,她没有什么表示吗?”
宋岩生想了下,算有的吧?
1976年,他曾经在镇上的供销社门口遇到过她,她向他道谢,说当年如果不是他抗下来,她可能那次也跟着进去了。
他摇头道:“本来就说好,你只负责出钱的,其他的都我来,就是出事,也和你没有关系。
”只是,他一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出事以后,她仍旧还要走这条道?
那套房子现在的市值,刚好三百万。
「她而」 就听杨冬青道:“可能是利润太大,也可能是前次你把我保护得太好,让我有些放松警惕。
”
他又问她:“你后面有什么打算?”
杨冬青苦笑道:“暂时没有什么打算,也不准备结婚嫁人了,我这个人大概没有安稳的命。
”又问他:“岩生,我听说你现在在家种地,要不要再……”
她没有说完,他就听出了她的话音,忙打断了她,“对不住,想起来家里还有急事,先走一步。
”
当时他妹妹在上大学,妹夫也有正经的工作,他无论如何不会再走上那条道,给家人带来隐患。
后来他听妹妹说起,在县城里看到杨冬青和一个妇人吵架,那妇人话里话外,觉得她和自己爱人有首尾。
他当时只觉得怪异,毕竟杨冬青自己说,她不会再嫁人了。
他正纳闷着,就见妹妹一脸严肃和警惕地和他道:“哥,别的事我不管,杨冬青的事,你是再不准插手的,你当年可够对得起她了,她是怎么做的?再者,她和沈家也有一笔烂账,我和这个人是无论如何不会进一个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