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问岩菲道:“你不会怀疑我对杨冬青有什么想法吧?”
岩菲瞪着他道:“难道不是吗?你当年可是宁愿多判几年,也没有把她供出来。
”
他当时避重就轻地回妹妹道:“她当时只负责出钱,其他的事都是我在负责,如果被逮到,也是我不小心造成的纰漏,我怎么好把她攀扯出来?”
妹妹一语中的地道:“哥,她对对你有什么恩情吗?本就是一起做生意,风险难道不是共担吗?不过,她是怎么做到,事后那样理所当然的?”
他当时没有再和妹妹争辩,因为他想起,十多年前,他其实是有几分喜欢杨冬青的。
但是,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后来杨冬青结婚,他自然而然打消了念头。
妹妹又提醒他道:“哥,不管你以前有没有想法,以后我希望你和这个人最多保持在同学的距离之内。
我想象不出,我和爱立.杨冬青待一块的场景。
”
他先前只认为,是妹妹对杨冬青有偏见,但是她提到了沈家,事情又不一样了。
父母说,他在农场的那几年,沈家对他们一家照顾颇多,就是远在青市的姑姑,当年如果不是岩菲的小姑子帮忙搭了手,怕是一家人早就饿死了。
他起初还觉得父母的说辞有些夸张,无亲无故的俩个人,就算沈爱立有些好心,对姑姑一家的帮助也是有限的。
直到1974年,沈爱立的孩子被偷走,是表弟左学武带着俩个朋友帮忙抢回来的,他起初也以为只是偶然.碰巧,直到后来学武私下和他说,汉城解放西路那一带有特务,和他一起的张哥早就隐隐绰绰知道一点,但是不知道是谁。
那天,那个女同志抱着庆庆去了解放西路,他们就猜到可能和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