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没再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去打扰。
后来听到有人走近他们。
宁宇闭着眼听到几句泰语,说这里不能抽烟,要他们交罚款。
话是对阿崇说的,但宁宇听到了。
阿崇眼睛都没抬,自顾自地抽烟。
那人以为他们听不懂,用蹩脚的中文说了一次,见依旧没人理他,又用英文讲了一次。
宁宇睁开眼掏钱包出来,抽出两张钱递给那人。
那人接了,但见阿崇还是毫无反应地在抽烟,似乎还要说什么,宁宇又抽出好几张面值大的给那人,问:“别管,这些够了吗?”
那人大概也没想到碰上这么个砸钱的主,接过钱走了。
阿崇被这一出逗笑了,捏了下宁宇的腰,笑他:“富二代,好会败家。
”
宁宇摇头,“你抽吧,没事儿。
”
接着肩上的重量没了,阿崇站直身子,看过来。
他开始笑了,和从前一样。
“不问我什么吗。
”
宁宇怔了下,才慢慢道:“……不问。
”
不问了。
你那么难受,我不敢听。
阿崇似乎笑了下。
他把烟掐了,问:“有没有吓到你?”
顿了下,阿崇补了句:“不好意思。
”
宁宇摇头。
他呼了口气,低头去检查阿崇的手,表情十分严肃。
宁宇皱着眉看伤口的时候,阿崇用另一只手揉了几下他的头发,说:“我没事。
”
是,是没事。
只需要一根烟的时间就能消化好一切,这就是阿崇。
宁宇僵着脸,他赌了一口莫名的气,“我有事,我都没舍得把你咬疼过,你就让别人这么咬你。
”
阿崇微微低头,压着宁宇的头揉了揉,“那今晚让你咬一口,好不好?”
宁宇闷着不吭声,阿崇按着他的头点了两下,重新把人牵住,“走了。
”
像是无事发生一般,他们往来时的路走。
宁宇坚持要带阿崇去看下手,消个毒,阿崇说不用。
于是宁宇开始唠叨,讲自己听过的某人因为被咬了一口破伤风死亡的新闻,一听就是胡编乱造。
阿崇认真地听,时不时哦一句,说,是吗。
最后还是不放心,路过711宁宇飞速去买了包酒精棉片和创可贴,等那咬痕处理完他脸色才好看了些。
阿崇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