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因一切如常,继续店里的工作。
乔言问了一嘴她出去干啥,她搪塞:“没什么,有点私事。
”
“搞定没?”
“差不多了。
”
乔言神经大条,看不出问题所在,一脸笑嘻嘻,又开始叨叨一些乱七八糟的,比如拐来拐去地问容因关于同性恋方面的话,什么感觉、怎么确定性向,还有诸多不着边际的。
有一句没一句回答完,容因敏锐,一头雾水望着乔言,知道这么问保准有鬼,容因盯瞧打量乔言,似是要从她心虚不已的脸上扒出线索。
“别看我,别看我,哎呀,真是,你这样子怪吓人的,搞得我心里发怵。
”乔言底气弱弱的,自个儿说着说着就怪羞,“我就好奇,单纯好奇,你别多想。
”
容因说:“你最近很不对劲。
”
乔言急得都快跳起来,转开身,欲盖弥彰地看向门口:“少来,你就是诈我,我有啥不对劲的,平时不都这样吗,你想多了,没那回事。
”
“哦。
”
“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
容因原本没多想,闻声,不得不多想了。
日子还是照旧,四平八稳,现世安生。
之后高宜和大姑他们怎么谈的,容因真完全不管了,大姑没再打电话来讲后续,容因也没心情问,待有空只给爷奶打了个视频。
俩老人家对孙女还是老做派,先是关心,再是拉家常,接着聊起容因的长辈和同辈们。
比之大姑的阴阳怪气,爷奶可谓是温和中立派,他们现在再也不过问容因的性取向了,避开这个方面,只关心容因在A城过得好不好,开店是否顺利。
通过爷奶的转述,容因才知道,其实大姑后面也没咋管高宜,根本不上心小孩儿未来的决定。
两个老人家对高宜就更不上心了,自家的儿孙辈都顾不过来呢,哪有闲心管教别人家的。
挂断视频,容因神情愈发复杂,内心的感受难以言喻。
倒是身边的朋友们更加在意高宜,知道她俩是名义上的姐妹,有年纪大的朋友孩子也快大学毕业了,马上大四,一聊起她家的小朋友,难免会问两句高宜这个同龄人。
“你们家小高是打算毕业就找工作,还是继续读研?”朋友问。
容因答不上来,说:“看她自己,我们不干涉,她想好就行。
”
朋友笑着说:“你们小高成绩优异,应该是读研,那挺好的,比我们家这个强多了,能读还是读下去,现在的社会不像我们那个时候了,以前我们是想读,但家里的条件不允许,得尽早出来挣钱养家,现在不一样了,年轻人可以不肩负那么重的担子了,多点选择也是不错的,就算读出来可能碰上学历贬值,但好歹有个经历,当是扩展人生体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