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殇停在外头,问道:“我要的东西,有吗?”
里头那人说道:“彩癞巴子,有。
”
朱门殇听这声音,约摸四五十左右,甚是浑厚,是个高手,于是问道:“多少钱?”
屋里那人说道:“不用钱,就一件事。
”
朱门殇问道:“什么事?”
屋里那人说道:“眼下不知道。
”
“不知道,答应不了你。
”朱门殇道,“说不定那是我不愿办,或者办不了的事。
”
“医人总是行的。
”屋里那人说道,“我听说了你的医术,像你这种人,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
朱门殇道:“医人的事,我行。
若医不好呢?”
那人道:“那只好用命赔了。
”
朱门殇道:“我可医不好死人。
”
那人道:“也不会让你去医治死人。
你答应了吗?”
朱门殇道:“行,就帮你医治一个人。
彩癞巴子在哪?”
那人哈哈一笑,道:“就在你脚边,你拿了去吧。
”
朱门殇低下头,果然看到一个小盒子,他打了开来,一只拇指大小的七彩蟾蜍干就在眼前。
柴乐同拒绝提供任何药物,除非柴二肯跟他分家。
“要医病,用你自己的钱去。
”柴乐同冷冷道。
医治这病所需的药材多且珍贵,也非朱门殇所能负担,柴二无钱,便也无法医治。
两兄弟吵了几天,柴乐同就是不出药,柴二无可奈何,却也不肯分家。
“死了,什么都没有,你真要啃树皮吃芒草过下半辈子?”朱门殇道,“你要蠢成这样,我马上就离开太平县。
”
柴二一咬牙,答应了。
柴乐同知道他急于医治,多方苛扣,巧立名目,一大份家产,柴二连三成也分不着。
怪的是,柴二竟然忍了。
他既不争,也不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