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乐同分他什么,他就收什么。
家产分完后,柴二把钱购买药物,柴乐同又抬高药价,这一花费,家产又所剩无几。
柴二咬牙切齿,忿恨不已。
朱门殇叹了口气,暗骂了几句脏话,只觉得兄弟做成这样,便是杀父仇人也不过如此。
他又想起了师兄罗晓,罗晓虽为他们家带来大祸,那几年确实待他如弟。
亲兄弟,怎会弄得如此?
柴二买来所有药物,朱门殇又如法炮制。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用药更为精确,内外熬煮。
柴二泡在药汤中,里头又浮起了几十条子虫,可见这十几天来,那母虫又生了不少子虫。
煎熬到时,朱门殇从锦盒中取出彩癞巴子,那柴二家里是开药行的,癞巴子见多了,却没见过这种的,也是啧啧称奇。
朱门殇道:“这彩籁巴子是剧毒,却也是药,你先中毒,后解毒,那母虫吃了却要致命,你的病就好了。
”
柴二点点头,朱门殇将彩籁巴子配温水让柴二服下。
过了会,柴二只觉得胃内翻腾如搅,痛不可抑,朱门殇要他张大嘴别乱动,柴二疼得全身抽搐,知道机会仅此一次,绝不能有失,仍忍着张大了嘴。
未几,柴二觉得喉头有异物钻动,又咳又吐,却又咳不出吐不出,只觉得呼吸不顺,只能强忍着张大嘴巴。
“来了。
”朱门殇左手掐住柴二下颚,那母虫不停扭动,从喉头深处挣扎着爬出,状甚虚弱。
朱门殇觑准时机,一针刺出,直接贯穿了母虫,又将它缓缓拉出。
柴二张大了嘴,觉得肚中有物自喉头嘴巴蜿蜒而出。
朱门殇小心翼翼,就怕弄断了母虫,下半截又掉回肚里。
那虫有指头粗细,直拉出了嘴边一尺长,朱门殇抛了针,双手握住虫身,一点一点拉出、拉出。
两尺、三尺、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