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过几天,不知道我出门前有没有空。
要不你跟我去唐门,我在路上慢慢盘问,问完了你就可以走。
”
“你去蜀中多久?”朱门殇又问。
“三四五个月,或许半年。
我就怕事情多,回来时忘了,要是没人提醒,可能还会忘记几个月。
总之一年内总有消息。
”
朱门殇怒道:“这摆明坑我!”
谢孤白道:“这事因你而起,将功补过,不算太坑。
要不,坐几个月的牢,也算偿还罪孽。
”
朱门殇不怒反笑,道:“我懂了,智多星,全被你料中了行吧?”
有脚步声走近,只听一个温婉的女子声音,甚是动听,温声道:“哥,爹他们答应了。
”
朱门殇看向那姑娘,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
诸葛然没有再去见朱门殇与谢孤白,他知道,在青城的大牢里头,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这两人无论如何都必须是“清白”的。
他派人在附近搜索,也没找到小八跟李景风,刺杀使者的事也就无论如何拉不到青城头上去,这案子势必成了悬案,闲聊了几天,就要告辞。
沈庸辞夫妻和沈玉倾三人都来送行,沈雅言一家借口沈未辰还在为凤凰的事情赌气,避了见面。
诸葛然先拜别了沈庸辞,让沈玉倾送到车驾前,这回他坐上了马车。
沈玉倾正要退开,诸葛然忽地从怀里掏出一根细长木棍递给沈玉倾,沈玉倾见木棍上面划着两条红线,红线下被锯开了一小断。
“我赌一百两,你要是用力一凹,这木棍会从红线这折断。
”他拄着拐杖,抬头望天。
沈玉倾知道,诸葛然已经识破他的机关,不禁佩服他的机智。
“我想了一整天才明白怎么回事。
你那小妹不错,跟你娘一样,色艺双全。
别误会,无调侃之意,女人有了美貌之外的东西,都是值得尊敬的。
那天她这样一扑一抢,我没料到她身法武功这样高明,回过神时,已经给她逃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