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砚点头,继续:“如果你想的话我会提前做好准备,找备孕中心,孕后修复,以及生养问题。
从奶粉到上学再到以后工作,我会提前规划好全部,你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他一定会有健康幸福的生活。
”
宁钊不赞同,他见缝插针,向陶画申请:“小孩哪能交给他俩养,他俩三观有问题,上梁不正下梁歪,肯定得我带。
”
陶画那些难言的不安被一点点化解,笑了出来:“你是不是要带他从小吃老干妈?”
“想都别想!”肖荀心生警惕,“从出生我就给他买最好的奶粉,你的什么老干妈花衬衫喜洋洋内裤……一样不许影响他。
”
这么多年过去,他俩还是随时随地能吵起来,偶尔演变为上手互殴,陶画觉得不妙,扶着沙发起身,带着体检单噔噔噔地往卧室逃去。
“我休息会儿,你们声音小点,不许跟来。
”
他才不说他是准备回屋偷偷查要给小孩取什么名。
客厅安静了一瞬。
陶画在时这几人尚且还能维持表面的和平,像一颗螺丝把三片不合适的扇叶强行拧到一起,而螺丝一旦掉落,扇叶就会立刻散开。
孩子出生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只不过还有个大问题。
这个问题没人提过,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沉默几分钟,宁钊决定当先冲锋的勇士:“画画是不是就怀了一个?”
“体检单上显示就一个。
”肖荀顿了顿,自信地说:“我的。
”
宁钊摇头:“不信。
”
他等会儿就去问问老妈有没有靠谱的大师,烧几柱高香,祈福作法,第一个诞生的宝贝必然随他性子,跟他一样喜欢老干妈。
施砚以往不屑于参与他俩的口角,但这次情况不太一样,他有理论依据支撑,说话面不改色。
“体检单上显示我的精子成活率最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