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薛泠被他抱在身上,这深秋的衣衫有些厚重,却丝毫拦不住谢珩。
外袍虽松乱,却还在她的身上披挂着。
薛泠才抬手将右肩滑下的外袍往上提了下,裙下的亵裤被他往下扯,她一惊:“谢九思!”
“嗯,孤在。
”
他瞧向他,眸中好似翻涌着惊涛巨浪,薛泠不过是看了一眼,别有些怕:“你莫要乱来。
”
“琼儿乱说,孤如何乱来了?”
他面上一本正经,手下却将将她的亵裤褪了干净。
薛泠羞得没边,偏生还抢不过他。
身上衣衫还在,可裙下的亵裤却被他褪下了,那风从裙外钻进来,薛泠只觉得冷。
她深知谢九思吃软不吃硬,“我冷”
“很快便不冷了。
”
谢珩这话才说完,便觉得一阵阵的热意在腿间游走。
察觉到那时他的手,她双颊绯红早已遍布。
太子如法炮制地将自己的亵裤脱下,把侧坐在他腿上的薛泠重新抱到腿间。
两人离得这般近,薛泠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最热的,还是他的腿间。
那蓄势待发的热像是候了许久的狼一般,如今瞧见了猎物,岂会这般轻而易举地让她离开。
他早就拉弓搭弦,只待瞄准了她,便将箭羽射出。
薛泠这般弱小的猎物,在他这样高壮的猎人手下,又如何逃得掉。
她如同那受惊的白兔,浑身只余轻颤,杏眸衔满了热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只望他垂怜放过。
可谢珩又岂会这般轻易便放过她,他许久喂得肉食,如今难得猎到她这小白兔,自然是拆骨入腹。
今日北风呼啸,窗外的冷风呜咽,如泣如诉,书房内的屏风后,只隐隐瞧见那人影交叠,起起落落,小榻好似不堪重负,也随之吱吱呀呀。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处,倒显得薛泠那呜咽的求饶声小了些。
半个时辰后,薛泠躺在那小榻上,背对着太子,头上的簪发凌乱,轻合的双睫像是娇花轻颤。
“孤抱你回去。
”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