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一份不署名,和他们会长就说是我托付的,不会请不来。
”
阮青玉点点头,像个不会出错的机器人,老实道,“好的,我知道了。
”
临出门前他没忍住看了人笔直的背影一眼。
……腰挺细。
“咳。
”付矜垣闭上眼,自己给自己按了按太阳穴。
想起签出去的那张条,再度睁开眼,一闪而过的,是藏在温和笑意后、平时难以觅见的阴狠漠然。
说来也好笑,这大小风浪,寻欢作乐又或谋财害命,总都是在船上。
使离国境约束的地方,纸醉金迷也好,作恶作乱也罢,是方便的地方,也是危险的地方。
总是有人一去难回。
“先生……”电话里陈韩峰的声音听着为难,“好像是弄明白了。
”
政迟没有回陈韩峰的话,他放下手机,问帮佣,“他在这看多久了。
”
帮佣连忙谨慎答到,“一晚上了。
”
再不敢多说什么,总感觉今天政先生心情比以往还要差。
殷姚抱着膝盖端坐在一片蓝屏的幕布前,上面只有录像结束后的时间电量以及取景框,连声音都没有,不知道他津津有味地在看什么,房间如此安静,投影仪发出嗡嗡的运作声音……也不能怪他觉得殷先生问题太玄乎,谁瞅见这么诡异的画面心里都会犯嘀咕。
“政先生?”
“说。
”
“唉……”陈韩峰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像是苍老了许多,“那天我出去喊他的时候,好像是看见什么人,像是个外国人,但那人似乎是来上卫生间的,也没对上眼就进去了。
”
“你没看清。
”
陈韩峰说,“是,对方有意避开,看不清。
但从监控上看,清清楚楚明明确确是那姓白的没错。
二人在卫生间里面待了有段时间,似乎在聊什么,凑得很近,他还……呃,就是说……”
见听筒那边很安静,陈韩峰心更沉,想了想还是说了,“好像还挺亲密的,那人伸手摸……那什么,殷姚的脖子,摸了很久,小姚吧……看着是,反正是没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