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燥的脸通红,讪讪一笑,低头恨不得贴着篱笆走。
怜香扑哧笑出声,玉白的小脸慢慢染了粉,娇容简直勾魂摄魄。
秦昭瞧她那笑,低低道,“还笑呢,看来爷这根高枝儿,你很是满意。
”
怜香看着他温情脉脉的眼神,心底一颤,问,“您让不让我攀一辈子?”
秦昭一把握住她的腰,神情更是罕见的认真严肃,声儿像是压在她心坎上,重的颇具分量。
“自是求之不得。
”
怜香父母的坟茔上不见往日杂草,周遭清理了干净,甚至用青石垒砌,石碑也是重新刷洗描了簇新的底漆,原先这处荒芜的厉害,当下竟种了几株高大的杨树。
既能遮风避雨,又免了日头曝晒。
怜香怔怔看着坟茔,登时泪流满面,跪在地上无声的哭着,秦昭撩了袍子,与她跪在一处。
她立即紧张道,“使不得,公子快起身,我父母如何受得您的一拜。
”
秦昭俊眸凛着,斥她一句,“我既要娶他们的女儿,如何不能跪,今日上香奉酒与贡品,以后每年你清明你来祭祀,我身为谢家姑爷须得随行,秦家亦是如此,你嫁入国公府便是秦家人,与我一心,才是要紧。
”
他又让严峰将早备好的贡品酒水摆好,点了香烛,与怜香一同拜了拜。
姚村的村民皆听闻那位俊郎君,是国公府的大公子,当朝的定国大将军,头顶着天的富贵。
那些个曾经欺负怜香的男女惶惶不可终日。
尤其是她整日与家里婆娘打架的叔叔,闻声赶过来,想攀交亲戚,隔着人群吆喝。
“怜香,我是你叔叔啊,你可不能一朝富贵就忘了自个的亲叔叔,当年要不是我,哪里有你活下来的好日子啊。
”
怜香的叔叔谢海话刚说完,被侍卫搡开,摔得四仰八叉。
四周尽是嘲讽声,笑他恬不知耻,谢海咕噜爬起来,叉着腰大骂,“笑你娘笑,这是我侄女儿,我以后是皇亲国戚了……”
侍卫拔出刀,唬的谢海连滚带爬也不敢攀亲戚乱咬人。
戌时
马车缓缓停在别院,六儿麻溜的从后头的车上跳下来,搬了踩凳过来。
秦昭没要那凳子,亲自将怜香抱出来,就这么一路抱到了院子里。
两个丫头跟在后头傻不愣登的笑,总觉得这样一对璧人看着就养眼。
秦昭自将别院库房打开,引着怜香入内,只见屋内堆满了楠木箱子,将其中一顶箱打开,瞬时屋内金光闪闪,连着外头的日光都比了下去。
她怔住,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些从未见过的奇罕物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