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真的,真的!”
“你是觉得那圣旨有问题,还是觉得爷做了这些都是面子功夫,花拳绣腿,嗯?”
他鼻尖蹭着她,怜香便生生颤了几下。
“嗯,我知晓了,都是真的,您从未诓骗过我,是我想的多了,”怜香左右扭着腰肢。
秦昭道,“再说糊话,爷饶不了你。
”
说着狠话做的都是软事,尤其是口舌间还流连在她身前,舍不得松开分毫,吃尽了甜头再转战她的芳唇。
半晌,秦昭帮她捋着后背,笑话她,“快一年的光景了,怎么还是学不会换气,回头多亲些,慢慢就能学得窍门。
”
“怎么怪我,还不是您一口气太长,”怜香闭着眼,长睫毛一抖一抖像蝴蝶翅膀,那样浓密纤长,惹人怜爱。
秦昭不由伸手撩了下她睫毛。
“真是个娇儿,全身上下连睫毛都比旁人好看,”秦昭哑声道,随后深吸口气将她拥在怀里。
一别许久,怜香小半年未曾回到姚村。
她与阿弟住的茅草房子竟然结了蛛网,屋内的家具愈发陈旧,本就破看着更是寒酸。
秦昭看着眼前这小屋,想着此前的十五年,怜香就是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要被那些村民欺负,他握住拳,脸色沉下来。
怜香自顾自的找了扫帚清扫,秦昭朝侍卫使了个眼色。
七八个侍卫上前,手脚麻利的扶着桌椅板凳,有打水的有扫地的,另有修剪院内那些树木枝丫,不出半个时辰,茅屋里焕然一新。
秦昭握着她的手,行走在村落的小道上,午后璨金的阳光洒在他们身影上,两人的影子映在泥土地面。
她穿着藕荷色的绣花纹褙子,襦裙更是淡雅的颜色,身段苗条纤细,黛眉如远山,面颊嫩白嫩白的,身边的男子英伟俊俏眉目舒朗。
俩人这般走在乡村路上,引村民围观。
怜香笑与一名端着簸箕的妇人打招呼,“林家嫂子,家去呢?”
那妇人愣住,呆怔怔的望着他们,“你是……你是怜香?”
“是,我回来给爹娘上柱香,”这林嫂子此前还挤兑过她,过去这般久,怜香又是个不记仇的。
妇人瞧着她溜光水滑的发鬓,新雪般的小脸,心口嗤嗤跳起来,“怜香啊,这倒是大半年没见着你,还以为你攀上高枝儿就不回这破村子了。
”视线一转,看向怜香身侧的男子,那男子穿青色织金绸衫,腰间的玉带暗光闪闪,一看就是身份不菲的贵人。
“不知这郎君是……”
秦昭冷眸瞥过去,“高枝儿。
”
妇人愣住,转了个弯才明白过来,这位爷就是怜香攀的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