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使几个绊子。
因着是新婚夜,秦朗多喝几杯,寒暄宾客回来时见沈月娇已洗漱上了床,他脱了喜服,呼着满嘴的酒气摸到榻上,旷了许久的身子瞬息有了反应。
沈月娇孕相刚显,忍不得酒味,颦眉撵他,“你这一身的酒气,熏死人,我如今身子不便,这新婚夜你自行去隔间睡。
”
秦朗哪里肯,简单洗了澡,回来后将人搂在怀里,“哪有新婚夜把新郎撵出去,新娘子自己睡在榻上,外面等着送水的丫鬟会怎么传,还当你有什么隐疾,你莫忘了早前被山匪劫走那事儿刚歇了风波。
”
一句话说的沈月娇哑口无言。
她愣神功夫,秦朗照着她的嘴亲了下来,为了防止人挣扎,他双腿压住她,麻溜的扯下她衣裳,将人剥个赤条条。
榻上光线不明,沈月娇挣动间抬眸看着身上男人,微微发怔,下意识将他当成了秦昭。
抵触的情绪便松弛下来,甚至主动攀上他脖子。
没多久,沈月娇便哭叫着丢了一次。
偏院的喜烛燃烧迸出火花,东跨院那边,却是一片温馨缱绻。
秦昭在前院喝了些酒,与同僚闲话半晌,自觉没什么趣味,借机醉酒离席,却是去了库房挑拣出缎面锦绣的布匹,让侍卫抱着回了院内。
他在前头看着一对新人拜了天地,那大红色的喜袍绣着精致繁复的缠枝牡丹纹,金丝云履,小巧精美,若是穿在怜香身上不知是怎生的惊艳。
存了这个心思,他连半刻都待不住,回到后院,见着怜香正与两个丫头在廊下穿针走线。
六儿年纪小,缝三针扎两下,没多大会,手指头都是针眼子,一只荷包缝的歪七扭八,毫无美感。
金枝手艺不错,面前的竹筐里丢了好几个荷包,怜香搁了针线,时不时侧首去看六儿,约摸是觉得眼睛累了,闭着眸子去按揉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