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哭边哽咽道,“没有,我没想到,您竟然真的……是奴婢狭隘,是奴婢见识浅薄轻看了您。
”
“再自称奴婢,爷可要打人了。
”
秦昭知晓她心里怎么想,京城如他这样的家世背景,没人会愿意娶个连白身都算不上的女子。
所以他此前不提就是想等陛下开了金口,再告诉她。
怜香哭道,“您打吧,都是我不好,您想怎么打都成。
”说着又呜呜哭了场。
那梨花带雨的娇滴滴模样儿,秦昭可着心的疼,哪里还能说一句重话。
他把人搂在怀里,亲亲发顶,抚着她背脊,“你是爷的人,爷怎么舍得真的打,要罚,就等到新婚夜,在那床上好好罚你。
”
怜香喜悲半掺,当下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心情,只觉得泼天的福分砸下来,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
待至后来沐浴换衣,都是秦昭一手来,收拾妥当后两人搂着躺在一块。
她犹如做梦蜷在他怀里,没多大会便沉入梦想。
自这日之后,怜香便一直待在东跨院,秦昭将长生接来,姐弟俩久别重生,没得又哭一场。
过得七八日,秦家广开大门,洒扫除尘,挂上红绸,又请了戏台子。
锣鼓一响,接亲的队伍便一路鼓乐的穿街去往太傅府。
待至晚霞烧天时分将新娘子迎了回来。
两家亲事虽仓促,但准备倒齐全,拜了天地送新人入洞房。
秦朗一身大红喜服,眉目俊逸,加之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看着出挑拔萃。
沈月娇原本嫁的不情愿,由着喜婆张罗一应繁琐流程,喝了合卺茶水后,盖头便被揭开。
入目就是秦朗那张与秦昭极为相似的脸。
她既不愿绞了头发做姑子就得学会接受命运,打今日起,眼前的男人便是她的夫君。
她不哭不闹,端等着嫁到秦家,不为别的,就为了给怜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