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踩在凳子上,伸长了手臂,企图将灯笼挂上去。
一截雪白的皓腕便暴露在视野里。
腰肢纤细一把,裙摆摇曳,隐约能看那盛景。
她踮足,脚下不稳身形便在凳子上晃悠。
秦昭蹙眉,快步出门,将她接了个正着。
三日不曾近身,只嗅着熟悉的香味,便叫他心绪起起浮浮。
“院里这么多侍卫,谁叫你挂的这东西,”秦昭沉声斥责。
怜香见他总算与自己说话,纤白的两只小手紧紧揪着他衣袍,“是奴婢自己要挂的,早些日子您说这些灯笼好看。
”
视线相交,精壮的男子胸膛压迫着她身前软肉,那般柔的地方被挤的变形,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他眉头紧蹙,将人从身前拉开。
“大公子,严侍卫可曾告知您奴婢的弟弟被灯架砸伤的事?”怜香知晓他还在怄气,却不得不温顺出言。
秦昭瞥她,迤逦眉眼没有半分和缓,只眸色幽暗难明。
知晓谢长生的确负伤,但那宋永临借机与她亲近,狗爪子触在她背脊,占尽便宜。
怜香即便惮于他,却还是硬着头皮软声道,“今日是团圆日,大公子身边自有佳人作伴,奴婢不便打搅,想去和长生一起过。
”
“莫忘了自己的身份,谨守本分方为正经,”秦昭语气冷硬,说完察觉她情绪低落,竟生起两分懊恼。
严峰装聋作瞎着,听此,暗道那些歌姬虽是番邦献给陛下的,可有些打着幌子刺探军情。
大公子不过佯装醉意射箭,便将其中一个吓得疯癫。
传出去却岔了意思。
却说秦昭离府之前,去秦夫人院子里请好,吃了半盏茶,随后与母亲作别。
马车驶入二重门,他下车步入御道。
礼乐鼓声伴随着美酒珍馐,席间百官觥筹交错,秦昭难免多用几杯,却不知从哪杯开始,他只觉得小腹燥热,呼吸有些发烫。
熟悉的感觉自腹下延伸很快便侵占四肢。
他克制忍耐,反而催发那股热气,整个人犹如油煎火烹,意识渐渐模糊。
看着殿内人影重重,秦昭便知晓自己是吃错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