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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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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楼胥之手在彩夏颈项上轻轻摩挲几下。

    转念又一想,叶三娘清白没了倒也不可惜,反正爷暂时也用不上了,不过瞧那贱妇楚楚娇媚的模样,只怕……能将人伺候的舒服!倒是便宜了大哥,不过,瞧大哥那不冷不热的样子,只怕在床笫之欢上,也是个闷葫芦…… 只是那叶三娘对他推三阻四的,还不知道在大哥胯下怎样的骚浪呢。

    楼胥之收回卡在彩夏颈项上的手,木然的四下环视,取过桌上烛台,反拿着就往彩夏大张着口子的阴道里插。

     “你也是个贱妇,这物儿给你刺一刺,止止你这贱妇的骚痒。

    ” 楼胥之将烛头拔出又紧接着插入。

     青铜制成的烛台冰凉而尖锐,似一根大玉茎,疾速刺入在嫩穴上,在烛光辉映下,穴口更显红鲜,抽动起来,滴滴蜡油落腿内侧肌肤上,很快泛起了红。

     …… ps:基本没有在下头说过什么话,今天开次例。

     作者本人查出宫颈恶疾,今天医生说要开刀了,我想再找几家医院及专家确诊一下。

     心情很糟糕,乱。

     文的质量和进度可能会大大受到影响,请谅解一下。

     尽力把这个小故事先更完,若病有所好转,再来稳定更新! 么么哒!乖怪的小天使们! ?第二旅:谁绿了谁?32h 彩夏痛的身体出现了痉挛,被绑捆的手脚费力挣扎,但不管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无益。

    她的这副痛苦模样反而叫楼胥之愈刺愈觉得有趣,甚至加大了烛台刺入嫩穴里的幅度,拔出时整根烛台都湿淋淋的,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楼胥之面上出现异样的红潮,眼睛死死盯着那根在女人屄穴里进出的烛台,哼道:“贱妇,爽不爽?爽不爽?被根破铜烂铁干都流这么多水。

    爷插死你个淫荡的贱妇,” 楼胥之攥紧烛台,使了力的往嫩穴插。

    杀气腾腾。

     “唔……唔唔……” 彩夏头上冷汗直冒,觉得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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