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处兴头,却听得“咯”地一声,原来是楼胥之用力过猛,烛头从中折断。
青铜烛台是一节一节拼起来的,哪里能承受这般施力,此刻折断成两截,一截在楼胥之手上,另一截在彩夏牝户里,那牝户正如饿极婴儿,将入内的半截烛头吞了进去,不见影儿。
楼苍之扔掉手里的半截,伸手掏彩夏牝户里那一截,几根手指插进去掏。
彩夏几乎要厥过去,恨不得一把药毒死了这男人才好。
毒死……
彩夏身体一抖。
一颗诱种在彩夏心中渐渐落下根,终有一天这条根会壮大,成长。
上京一场大雪连续下了五天,天气放晴也进入了年关,楼府张灯结彩,准备过年。
上上下下一片繁荣景象。
但这些和叶仙仙并不相干,这几天来她宿在楼苍之屋里,夜夜春宵。
虽说她也喜欢做那档子事儿,可也经不起他的狠弄。
看把她这腰弄的酸的。
望月亭建在楼府前院偏北一座小矮山上,往下眺望能看到府内长廊曲折,红梅在枝头冲寒怒放。
枝枝桠桠的树素雪装裹,像是镶了银边。
外表结构和建于内院的望梅亭大相径庭。
此刻望月亭内生着炉火,茶水糕点一应俱全。
一袭狐裘裹身的叶仙仙被楼苍之搂在怀里,他的一只手穿在她小衣里,团住一侧椒乳揉着玩。
叶仙仙绵着身体被揉的喘息不匀,扭着腰道:“公子不可,若叫人看到,奴婢要遭人非议的。
”
楼苍之托起那团翘挺绵软,五指抓揉着,淡淡道:“谁非议一句我割他一寸舌头,非议两句我割他两寸舌头。
”
叶仙仙怔了怔,心尖猛地一缩,如此狠厉的话也就楼苍之能说的这般自然了。
不知道找上他的那一刻起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但不可否认她是喜欢楼苍之的,这个对别人狠厉毒辣,被世人唾骂诅咒,却对她柔情满怀,又能让她溺死欲海,魂魄荡漾的男人
只是她的这份喜欢究竟是欲多一点还是情多一点,就连叶仙仙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