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理所当然的?”
忽然,他握住她的喉咙,让她抬头,力气太大,舒茉只觉得一阵头晕,等她看向他,就对上一张冷到发凉的双眸,他在这一瞬间几乎想要扼死她,因为她说的这些混账话,好像这些金钱宠爱和耐心全都投向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好像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蠢货,以为她好了,以为她就要变好了。
她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反而在笑,“秋白,如果你要离开我,你就掐死我吧。
”
如果这样就能结束痛苦,就结束她的痛苦。
他望着她的眼,透过这一层薄雾,里面全是荒芜,如果她这么想死,她就该死在他手里,她说得没错,她是他的狗,这样叫死得其所。
他就这么盯着她,眼里隐约有些红,她已经眼白充血,手却是轻轻搭在他的手腕,并非是想要救助,只是想握住他。
他忽而想起那夜,沈明望着他,和他说:“秋白,放手吧,你握不住的。
”
握不住的。
自以为是的沈秋白,连一个女孩都掌握不了,他想倒倒她脑子里的水,想把她摇醒,她痴迷到最后毫无意义,他给她铺的路不够好么?她完全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她是拿什么回报他的?用死来威胁,就是为了留下他?
他怎么养了这么笨的一个丫头,她怎么能这么幼稚,这么愚蠢?
她只是流着泪,等他收拢手心。
他最终还是松开了。
沈秋白的语调极其冷淡,像是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护照。
”
“我撕了。
”
让他周围的气温彻底阴冷。
舒茉跪坐在地上,他转身离开,在触碰到大门的时候,沈秋白问她:“仅此而已?只为了一个贪恋你身体的男人,毁了这一切?”
“因为我爱你。
”舒茉轻轻说,“我爱你,我好爱你。
”
“以你刚才的身份?”
宠物,荡妇……以这样的身份在爱他?
她声音沙哑,却提高了两度,几乎是尖锐了,“对!不行吗?因为我贱,我就不配爱你?不做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