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的第三天,他们拜访了一位经济学教授,他握着对方的手,和对方攀谈着,舒茉安静立在他身边,这位教授是位和蔼的老太太,舒茉对她一笑,模样有些憔悴。
今天就可以开始课程,沈秋白以前给她购置了课本,他会在外面等她。
舒茉怕他就这样走了,目光哀求地望着他,想和他单独说话,沈秋白向教授致歉,带她来到房子外面,低声说着:“好好上课,乖乖的。
”
舒茉说她会乖,但人已经攀上他的脖子,和他拥吻在一处。
她舔舐他的唇,哑声问他:“你不会消失不见,对吗?会在外面…”
“我不会走。
”
舒茉的心情稍稍舒缓了。
她松开他,打理头发,勉强露出笑容,沈秋白贴贴她的脸颊,鼓励她,说她是最聪明的宝宝。
舒茉走进教授的书房,礼貌打招呼,抚着裙摆坐在了她对面。
她放下厚厚的课本,教授却托着腮,慈祥地望着她。
她们没有聊经济学相关的事情,教授询问她如何抵达英国,吃住是否习惯,此前在大学的学习生活,舒茉渐渐放松下来,偶尔还会用手比划,算是英语学习者的通病。
最后,教授聊起沈秋白,舒茉的神色回归紧张,但对方还记得沈秋白在此求学的种种,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或者又加深了华人留学生太过聪明刻板印象的年轻人,把自己的学业规划得井井有条,从容地取得了最高排名。
舒茉的推荐信、论文、甚至写作风格都深受他的影响,教授点出此处时,舒茉本能地维护他和自己的成果,他确实指导了她,但里面都是她的见解,包括数据统合与理论建设,她可以流畅地说出自己核心思想。
教授打住,并未说她“投机取巧”,而是委婉点出这门课程的难度,需要怀有热爱、拥有热情、真正喜欢或者热衷于摆弄经济动态,沈秋白称不上多钟情,他不过是喜欢掌握主动权,把经济学和金融学当成便于使用的工具,舒茉在入学后还需要接触许多导师,撰写毕业论文,她是否做好了进入研究生学习的准备。
她的样子就像没做好。
但谈到这里,舒茉却果断地说她可以完成学业。
仿佛她的柔弱只给沈秋白一个人看,或者说,是一种撒娇的手段。
她在某种程度上非常像沈秋白,对自己同样冷血,一旦有人质疑她的专业能力,她就会亮出武器,证明自己可以。
教授就像一个温柔的心理学家,摆手止住话题,她们闲聊了一会儿生活,时间便到了,舒茉完全没学到任何知识,这让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