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窝火,她不好表现出来,等推开门,只剩下她和沈秋白两个人,舒茉瞬间暴露本性,询问他为这堂课支付了多少英镑,她什么都没学到。
沈秋白闻言一笑,搂着她说没多少,是曾经的老师,所以才同意帮助舒茉尽快适应研究生课程。
舒茉说她已经适应了,她可以去图书馆自学,她能看懂课本,两个月她就能读完所有书。
沈秋白夸她很棒,很聪明,殊不知她已经掉入陷阱,因为她又开始想学了,争强好胜。
舒茉察觉自己又被他“设计”了,一时恼怒,完全不想理他,回到狭窄的小屋,她把自己埋在床里生闷气,沈秋白为她准备了食物,哄她起来吃饭,舒茉恼火地吃了两口,把他和碗一起推开。
他放下餐具,看她如此,便拉上窗帘,关闭了门。
空气一下安静,舒茉顿时屏住呼吸,就看他走近,解开了衬衣。
他覆上来,舒茉紧张地绷直身体,尤其是他的大掌伸入裙底,用力向下拉扯,舒茉轻呼一声,双腿不住磨蹭,他的手指探过来,舒茉立刻软了,向他求饶,声如蚊呐。
下面被他的手心扇肿了。
舒茉并着腿,柔弱地躺在床上,看他在面前走动,又忍不住抱过去,搂着他的腰,隔着裤子轻吻他。
沈秋白并不给予,像是一种惩戒,舒茉立刻吃了他准备的食物,然后脱下衣服,跪在崭新的地毯上,张口等着他。
沈秋白却拍拍她的脸颊,端着碗碟离开了。
他又得逞了。
舒茉趴在床上哀嚎两声,把床上的玩偶朝他打去,沈秋白低头看仰躺在地上的兔子,笑着问她为什么发脾气,还要迁怒无关群众。
去他的。
舒茉站起来,又因为下面的肿痛,站得没有一点气势,反而很扭捏。
沈秋白走过来,把兔子摆好,舒茉抱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惩罚他,她打他都像在给他挠痒痒。
沈秋白把她打横抱起,把她放在房门前,问她想不想这样出门。
舒茉才不想,浑身发红,摇头,沈秋白却拧开房门,舒茉赶紧拉回大门,利落地反锁了。
她看看他,又背对过去,扶着门,向他翘起后腰。
求他了,别让她再羞耻地渴求着他,就给她吧。
他靠过来,盖住她压在门上的手。
在被他进入那一刻,她恍然察觉,他也在用性控制着她,利用她的生理本能,让她失去尊严,对他摇尾乞怜。
他是个可怕的恶魔,她没有半点抵抗的手段,因为他做得那样好,能把她全部填满。
舒茉此前从没觉得她对这件事有多上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