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完,它说。
“还挺好吃的,酸酸的耶,上头,哎……怎么拿走啦?”
谢松亭把烂掉的柠檬放在玄关,手腕重重在柜子上磕了一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不是席必思。
席必思闻到柠檬就会皱起脸,只是把柠檬凑近他,他都会整个猫脑袋往后仰,露出嫌恶的表情,偶尔被熏到,还会不自觉地呲牙。
贝斯还在疑惑地喵喵叫。
谢松亭:“绝育之前六个小时禁食禁水,不能舔了。
”
贝斯温顺地说:“好吧,我听你的,你现在是我的代理主人了。
”
“嗯,来。
”
贝斯走进航空箱:“你带我去哪呀?是你说的要去绝育吗?绝育是什么?”
谢松亭想了想:“绝育就是让你……不再难受地发情。
”
“啊?”贝斯看着面前的笼子被关上,猫脸失色,“不能找小母猫啦?”
“也可以找,就是……不会不受控制地乱尿乱滚乱叫了。
”
“原来是这样,”贝斯舔了舔手,“那还好,可以接受。
”
谢松亭的良心受到了谴责:“……有点疼。
”
贝斯隔着航空箱网门和他说:“没事,我很能忍疼!我是我家六胞胎里最壮的那个!”
谢松亭不知道怎么安慰它,心想你从医院回来就知道了。
去医院路上还是打的出租,谢松亭下车,医院灯火通明,门口站着值班的小妹把门拉开,说:“欢迎,是来绝育的那位吧?跟我来。
”
谢松亭被她带到等待区,拎着猫进去检查。
抽血检查的贝斯十分配合,全程竖着尾巴蹭来蹭去,成功要了五根猫条,谢松亭收下了,准备手术之后再喂给它。
谢松亭看见前台在表格里给贝斯的备注:究极社牛、乖得要命。
下面挨着的一只孟买猫的备注:绝世凶兽。
他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