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渝池皱起眉,看傻子似的说:“您口中的这位女士,是我男朋友的母亲。
”
闻言,小帅傻眼,愣愣看着林殊,“可你刚才说......”
“对啊,她是我妈咪,生理上的妈咪。
”林殊扬起下巴,神气地说。
小帅哥无比尴尬,羞得面红耳赤,丢下酒疾步跑开。
就这样,在离开阿罗哈州的前一天,林殊“无意间”捣毁了苏清敏的年轻桃花。
翌日,苏清敏亲自开车送两人去机场。
苏清敏的车挺酷,是一台迈莎锐版的迈巴赫。
林殊坐上车,不再担心苏清敏会缺钱。
苏清敏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富裕一些,财力说不定远超苏家那群老古董。
约定好冬天时再来一次阿罗哈州,林殊朝苏清敏道别。
在飞机上的十多个小时里,林殊睡不着,精神亢奋,思考自己该如何恢复原先的工作状态。
而秦渝池睡得很沉,似有睡不完的觉。
飞机到达B市。
高静歌开车来接他们,车子停在停车场的老位置。
坐上车,林殊有些乏了,打着哈欠想睡觉,却听见高静歌说:“边星澜在住院。
”
林殊一下子清醒,还没说话,秦渝池就抢着问:“他出了什么事?”
秦渝池的声音听起来很怪,前所未有的沉,林殊侧头看过去,竟然见秦渝池满脸紧张。
“他昨晚在会所被人下药,药浓度有点高,所以要住院观察几天。
”高静歌解释道。
滴
耳边忽然传来心电仪停止的声音,这声音很刺耳,分贝越来越大,像是要把耳膜震破。
秦渝池抬手,紧紧捂住耳朵,仍无法阻挡这声音闯进脑海。
“秦渝池,秦渝池!”
林殊的喊声很模糊,像是从远处传来,根本比不过刺耳的滴声。
“你和殊儿......好好过,你是......初恋。
”
边星澜死前喑哑的几句话反复循环,像是魔鬼的低吟,窸窸窣窣的,吵得秦渝池脑子发疼。
头被林殊抬起。
林殊面色焦急,嘴唇一张一合,秦渝池听不清林殊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