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不会叫他起床,看了两秒就回了卧室。
下午第二节课三点三十五上,江幸抽空把要改的稿件改了下,这是他日常必须要做的事情。
勤勤恳恳一个月下来,还是可以达到月入过万的,只是需要利用上一切碎片化时间。
又是半小时后,江幸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收了起来,套上羽绒服准备出发去上课。
出去的时候扫了眼客厅。
有只猪还在睡,一点没被影响。
江幸站在客厅和玄关的交界处,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叫醒秦起,手不自觉的就掐上了放在柜子上的绿萝。
等绿萝叶子被卷成一根葱似的柱形时,江幸再一次妥协。
向智力残缺者低头并不代表什么,只能代表对方实在是蠢的令聪明人不忍直视。
江幸抱着胳膊走近,抬脚踹了踹秦起搭在沙发边上的腿:“醒醒。
”
一秒。
两秒。
三秒。
无人应答。
江幸又踹了一脚:“别特么睡了!”
这次踹的挺使劲,秦起终于要醒不醒的睁了一只眼。
“把眼睛给我睁开!”江幸这次没抽被子,但还是没忍住弯腰在秦起肩膀来了两拳,“哪学的这恶心人动作,你以为你爱豆结算镜头呢,还wink。
”
秦起其实只是眼睛有些不舒服,很沉很困还有些滚烫。
他有些不好的预感,可能感冒了。
秦起坐起身的过程里不知道牵扯到了哪根神经,头左侧像是抽筋似的跳了几下。
痛感刺激下他的眼前蓦然一黑,秦起抬手机械地揉着太阳穴。
江幸看着他一秒八个动作,脑内灵光乍现。
啧,这人不会是在演吧?
江幸盯着秦起,目光在他身上检测了一圈,跳楼连腿都没摔断的人会吹点风就站不稳吗?
答案显而易见。
一种被欺骗了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江幸无心关注还有多久上课,他只想揍死面前这个戏精。
秦起低着头没注意到江幸的神色变化,等他挨过这波头疼,江幸便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自打失忆醒来,这是秦起第一次距离江幸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