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幸一条腿撑在沙发上,由于处在上位,视线落在秦起身上时便像是半阖着,嘴唇照旧泛着健康的粉,仔细看下唇唇线的位置还有一颗极小的痣。
秦起视线不受控的停在了江幸唇上,鼻间萦绕着淡淡沐浴露香味,视野逐渐蒙上了一层毛茸茸的滤镜,呼吸的温度逐渐攀升。
距离似乎越来越近,秦起保持着半躺半起的姿势,撑在背后的胳膊肌群拉扯的发酸。
大脑丧失了痛觉神经,只觉得紧绷,紧张到喉结一连滚了三次,甚至逐渐有些喘不上气。
正在秦起抬起右手准备贴上江幸脸侧深吻上去,江幸却猝然直起了身。
空气重新流动,随着江幸动作产生的风狠狠拍在了秦起脸上,把他打了个清醒。
江幸一点也没耽误地扭头离开,进了房间。
就在秦起还没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时,江幸出来丢给秦起两个独立包装的口罩。
下一秒,秦起便被酒精喷雾完全包围。
秦起大概懂了,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
江幸终于喷完了,放下酒精喷瓶的同时睨了他一眼,“头疼?”
“嗯。
”
“嗓子疼吗?”江幸问。
秦起感受了下:“嗯。
”
“……”江幸压着性子继续问,“想咳嗽吗?”
秦起本来不想,但被江幸这么一说,顿时嗓子发痒。
“有点。
”
话音刚落,江幸就下了结论:“感冒了。
说单字的时候还像个人,现在蹦出两个字,听着跟鸭子似的。
”
秦起沉默了,江幸转头去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常用药箱。
按照症状挑了两盒药出来:“按说明吃。
”
江幸说完起身去找一次性纸杯给秦起倒水,他只是想快一点,还要赶着去上课。
不过,秦起却觉得江幸嘴上嫌弃,心里实则非常心疼。
虽然全身都难受,虽然要吃药,但是这不妨碍他觉得这药是甜的。
两人一来二去耽误了差不多十分钟,等到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