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解释不过去了,那便让他讨厌自已吧。
项骆辞面无表情地想着,脸上的神情也淡了。
他偏过头,试图与邢沉保持距离:“你让开。
”
邢沉没见过他这么冷漠的样子,顿时懊恼自已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紧了。
“让开!”
“……”
邢沉立即松手,往旁边退了两步。
项骆辞转过身去,将手放在水龙头下面冲洗,沉默不语。
“项骆辞,我”
“把我当傻子耍,好玩么?”
项骆辞打断他,“邢队长心思缜密,步步攻心,我自然是比不过的。
上次是我僭越在先,我很抱歉。
你就当……”
他的语气停顿了一下,克制地呼了口气,没有去看邢沉,似乎在想一个合理的措辞。
最后,他淡淡地把话说完,“就当我在作贱吧。
”
邢沉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再次挡住他的去路,“项骆辞,你明明对我有感觉,为什么拒绝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说话。
”
项骆辞越是要躲,邢沉便越是要闯进他的视线里去:“从你见我开始,你便对我若即若离,想对我好,又怕我领你的情故意疏离我,到底为什么?”
项骆辞淡淡地迎上他的视线,忽然笑了。
那一瞬,他像突然褪去了伪装,笑容中没有往日的温润得体,眼神更是冷漠得仿佛在看一个玩物这就是那张照片中的感觉,浑身散发着一种轻嘲、冷淡、薄情。
邢沉听到他用一种散漫的、无所谓的甚至轻佻语气说道:“也许,是因为好玩吧。
”
“……”
邢沉静静地看了他半晌,也笑了,笑得比某人还肆意:“好啊,那就玩吧。
你想怎么个玩法?嗯?”
“……”
他往前一步,项骆辞顷刻动容,下意识后退一步。
邢沉步步紧逼,完全是抢占了主动权:“不是要玩么?那就不应该闪躲啊?项骆辞,你想怎么玩,我都行。
”
果然在这个人面前还是坚持不了太久,项骆辞此时不管进还是退,都太被动了。
邢沉哼了哼,忽然后退,坐在灶台上,掏出烟盒,点上一根。
“项法医,你平时就是这样吓唬人的么?”
“……”
这下再也装不下去,项骆辞只好紧紧地把嘴闭上。
“我曾经有一个好朋友,那时候费尽心思地讨好他,他也觉得我在耍他。
有时候我也挺困惑的,我他妈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
“那时候我年纪还小,总觉得自已特能耐,他受了欺负,我便帮他把面子找回来。
我以为这样,他就能看到我的好心,会待我与旁人不同。
可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