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按错了!”邢沉反应极快地解释。
项骆辞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反正也没有再继续深究了。
邢沉大概是紧张过了头,所以才没有发现眼镜下项骆辞眼神里的笑意比平时淡了许多,甚至比平时还要客套,项骆辞甚至还有意无意地留意周围的车流情况。
还未到公安局,邢沉接到沈照的一个电话,似是出了什么事,他把车停在路边,听那边说了一会,眉头慢慢地皱起来。
项骆辞知道他有事,抬手示意就在这边下车,然后拿起公文包,解开安全带去推门。
然邢沉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他回头,听到邢沉严肃地说道:“发生了命案,可能麻烦项法医跟我走一趟了。
”
案发地点在一间高档的淮海公寓。
死者孙迪青,是个艺人,被发现的时候死在了自已家里。
报案的是死者的助理杨振兴,早上他过来接孙迪青去摄影棚拍片,在门外叫了几声没人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结果就看到这个面色苍白的死者安详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杨振兴慌乱之下打了120,但医生赶来之后,孙迪青已经没气了,杨振兴愣了半晌,这才战战兢兢地又打了110。
死者身上就裹了一件浴巾,彼时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卧室里开着空调,温度偏低,女人的身体冷冰冰的,似在沉睡若在嘴唇上加一层薄雪,她都当得上一个冰柜美人了。
“屋里没有发现任何药物,初步判断应没有服药。
她身上有被种草的痕迹,昨天可能跟人发生过性关系。
我问过门口的守卫了,守卫说她昨天十点才回来的,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当时心情还不错,状态很正常。
”徐智简明说明情况。
“我初步查了电梯的监控,确实是她一个人回来的。
这一层就住着她一个,她回来后的这段时间也没有人来过这一层。
不过楼梯就不好说了,楼梯监控断层的,而且这二十多楼呢,应该不会有人跑楼梯上来作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