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揭开他的伤疤,在他的伤疤上撒盐,然后看着自已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警察面前无地自容么?按照他的性子,什么事情他都做得出来的。
若只是针对自已,项骆辞倒不怕,只是……若是连累到了邢沉怎么办?
项骆辞鲜少露出烦躁的神情,他用力地捏了捏鼻梁,突然眼神一顿。
那天的那个包裹……
项骆辞轻轻地闭上眼睛,慢慢地呼出一口气,让自已尽快地平静下来,关好卧室的窗拉好窗帘,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走的时候他没有把车钥匙留下。
晚上九点多,楼道里静悄悄的,夜路无人经过。
项骆辞开了吉普车车后厢,在后面翻找了一会,找到了那天让邢沉带回来的包裹。
---
早上邢沉下楼时,项骆辞正站在他那辆吉普车旁边,低头看着手机,斯文得仿佛他手里捧的是一本哲学书。
听到声音,他抬起了头,唇角微微弯了一下,“早,邢队。
”
邢沉迟钝地回了句“早”,然后拼命地回忆昨天他有没有对项骆辞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邢沉有一个毛病,虽然酒量好,几瓶酒喝完都能意识清醒地离场,但时间久了神经就会受酒精熏陶而麻痹,导致第二天会出现记忆断层的情况。
项骆辞见状,有些无奈地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并非常贴心地解释道:“昨天我送你回来的,但车钥匙忘记给你了。
”
邢沉摸了摸后脑勺,瞟了钥匙一眼,接过来,又偷偷睨了项骆辞一眼,“我昨天”
“下次别喝这么多了。
”项骆辞极轻地笑了一下。
“唔……”邢沉见他没有任何疏离自已的意思,这才彻底地放心,说:“这种酒局我不常去,这次是沈局故意拉我去挡酒,想套我女朋……咳,他就是我妈派来的尾巴,还好我机智。
”
项骆辞突然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你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
“那个啊,真是不小心按错了,我本来想叫徐智那混蛋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