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砚之的眼眶泛红,呼吸急促得像被火焰灼烧,他声音颤抖,又带着一丝压抑的哭腔:「权司琛!宁世玉对小书的占有欲,从小就病态,连我都能感受到!」
「他们是亲兄弟,亲近一点不是很正常吗?」权司琛疲惫地闭了闭眼,眉头皱成一团,声音冰冷而刺人:「虞砚之,看在相识一场,我劝你去精神科看看吧。
」
他说完正欲转身,却被虞砚之猛地抓住了手腕,那力道大得像要将骨头捏碎。
虞砚之的双眼通红,像猎狗濒死之前的执拗目光,满是绝望与疯狂。
他近乎癫狂地跪下,张开嘴语调破碎又哽咽:「权司琛,我跪下求你了!借点人给我!就当帮我最后一次!哪怕最终一无所获,这个人情我虞砚之一辈子都牢牢记着!将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权司琛低下头,看着虞砚之痛苦绝望的眼神,眼中划过一丝复杂。
他眉头紧锁,嗓音低沉:「好,看在小书的份上,我信你最后一次。
」
75您再逼我,那可别怪我卷了铺盖直接跑去寺里敲木鱼啦!
霓虹灯闪烁,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游晏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神迷离。
香槟的泡沫在他唇边炸开,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无法麻痹他内心的空洞。
这已经是他在「夜色」会所待的第十五天了。
自从宁锦书的下葬后,游晏就整日整夜地把自己泡在酒精里,试图逃避那挥之不去的回忆和内心的煎熬。
他颓废地靠在沙发上,任由嘈杂的音乐和刺鼻的香水味将他包围。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灵魂早已被掏空,只剩下麻木的躯壳。
「游晏!」尖锐的女声如同一道突然劈开的雷霆,瞬间划开了包间中恼人的喧嚣与酒气弥漫的混沌空气,带着无法忽视的迫切与怒意直逼人心。
游晏的身躯微微一颤,他迷茫地抬起头,带着几分醉意与困惑的目光逐渐聚焦,那些游离的灵魂碎片在看到眼前熟悉身影的一刻仿佛瞬间凝固。
站在他面前的,果然是他母亲。
游母身着一袭素雅的旗袍,不曾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却自带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和四周莺莺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