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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世玉则唯唯诺诺站在一旁揪着衣服的下摆,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游晏依然站在水库边,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目光始终停留在水面上,期盼着奇迹的出现。
临近中午,平静的水面泛起一阵波澜,吊车的钢索绷得笔直,缓缓地从水中拉起一个庞然大物。
随着水波的翻涌,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车身沾满了水草和淤泥,车窗紧闭,像一只沉睡的巨兽。
透过浑浊的车窗玻璃,隐约可见驾驶座上一个模糊的身影。
66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是什么将宁锦书逼上自杀这条绝路!
【作家想說的話:】
死老婆的鳏夫感,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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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随着吊车将白色保时捷缓缓拉出水面,车内的景象也逐渐清晰起来。
安全带仍然牢牢固定着宁锦书,他穿着昨天出门那身浅灰色的羊绒衫,一动不动地坐在驾驶座上。
正常人类红润的皮肤此刻变得苍白浮肿,微微泛着青紫色,像是浸泡许久的海绵,失去生命的活力,随时都会破碎一般。
他紧闭双眼,鼻尖和嘴角残留着些许淤泥,不断滴着水的黑发闪烁着凄冷的光芒。
正午的日光本该柔和而温暖的,透过水库边稀疏的树影洒落一地斑驳,那些光斑像是过往岁月中,与宁锦书的点点回忆。
但此刻映在虞砚之身上,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从高天之上降临的霜刃,无声地在他的心头划开一道又一道冰冷的裂痕。
他的视线穿过熙攘的人群,越过起伏的水波,远远望见那辆熟悉的白色保时捷被缓缓从水中拉起。
原本已经痛麻的心脏陡然剧烈地跳动起来,每一次搏动都像利剑刺穿胸膛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