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大条。
红十字会都有严格规范的捐款流程,资金来往都应是对公账户,怎么能直接在微信上汇款给个人呢?
钱倒是次要,那几个小孩呢?这两年有人管吗?
好好上学了吗?
“郁小姐,您晚上在哪里住?需要我们派人送您回住处吗?”
警察在旁边问。
她摇摇头。
“需要我们帮您联系家里人吗?”
她还是摇头。
推开门,走到派出所门外。
雨已经停了,无边夜幕铺陈,似是能闻到远处田野的清新气味。
地上一滩一滩水洼,映着路灯的光亮。
走了几步,看到前面路灯下站了个高大的男人。
白衬衫灰蓝色马甲,手里拎着件西装外套。
皮鞋鞋尖反射着清冷的水光。
郁小麦愣在原地。
郁景明走过来,把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她顺势趴到他怀里,额头抵着他颈侧,平板的声音说,“郁景明,我是个蠢蛋。
”
郁景明抚了抚她后脑勺,淡淡地说,“倒是比我预想中好一些,还以为你会哭。
”
她没再说话。
郁景明带她回了上海的酒店。
让她吃饭洗澡。
虽则早已预料到,郁景明还是让她把事情前前后后重新讲了一遍。
有时候,把话多讲几遍也是一种发泄。
末了,他问,“你打算怎么办?”
“钱已经没办法,警察他们会处理的,我主要是担心那几个小孩,不知道他们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
郁小麦抱膝坐在他对面沙发上,口吻奇异地很冷静。
“需要我帮忙吗?”
郁小麦抬头看他。
她当然知道,如果有他帮忙,那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