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的郁景明沉默了三五秒钟,“……还是一样忙。
”
“心情呢?身体呢?”
她追问,不由自主攥紧了手机。
“身体很健康,”郁景明说,“心情……还算是平静。
”
他的低嗓太抓耳,隔着那么遥远的距离通过电流传导过来,有种一对一的专注,更让人在意。
挂断电话之后,郁小麦躺倒在床上。
松开手机,才发觉掌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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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上完一天的课之后,郁小麦在学校礼堂看了部电影。
看完电影往外走,一边给方亦秋商从京发消息,说二十分钟后就到。
三人约在一个日式居酒屋提前为她庆生。
在居酒屋和方亦秋汇合。
商从京姗姗来迟。
方亦秋问,“今年怎么不办派对了?”
“太忙啦,而且,我有个大计划,哈哈。
”
郁小麦没有讲回鹿武市的事。
她还记得上次商从京说“你被骗了”,不想这个时候说出来又引得商从京大放厥词,凭白扫了自己过生日的兴致。
三个人喝了点清酒。
不知不觉,说说笑笑间聊的话题已经改换,不再是哪家新开的酒吧好玩,哪家新出了某某单品,哪里的度假村更新了服务,而是,学业事业公司集团,甚至,商从京起头聊起了投资和收藏。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产生的错觉,仿佛整个灯火辉煌的世界都在脚下铺展开来,等待着他们去探索去施展。
生日头一天,陈英兰为郁小麦提前过了生日。
和往年一样,唱生日歌许愿拆礼物,编辑照片发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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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周六。
一大早,郁小麦奔赴机场。
距离鹿武市市区最近的机场在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