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咽一咽喉咙,才发觉话都讲不出。
好久没有这样单独说话了。
好在郁景明先开了口。
“现在有时间吗?”他声线低低,语气温和,“可以把‘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事,仔细跟我说说?”
他那边很安静,不闻任何背景音。
郁小麦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地问,“哥哥你在哪儿?”
“酒店。
”
“哦。
”
她斟酌措辞,把资助鹿武市几个小孩的事前前后后讲了个清楚明白。
郁景明一直静静地听着。
最后她讲完,他才发问,“前年夏天开始换了对接人?”
“嗯。
”
“你把款项直接打给了志愿者?”
“嗯。
”
“跟这个志愿者所有的聊天记录和转账记录都在吗?有没有删过?”
郁小麦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些,犹疑地点头,“都在,没删过。
”
“好。
”
郁景明又问,“生日之前,你打算一个人过去?”
“对呀,正好玩一玩看一看。
”
郁小麦察觉到,电话那头的郁景明少见地欲言又止,“……好,那几天我会在北京,有什么事直接联系我。
”
“好,知道了。
”
一时静默。
她正要开口的时候,那边郁景明先问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很充实。
”
她低低地说,“……我也正想问你。
”
“嗯?”
“问你过得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