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避讳也越来越多,是而有一半时候都歇在西郊山上的庄子里,偶尔有连续的假期才会歇在大院郁家老宅。
这几天两位老人家都在西郊山上住着。
郁小麦蹲在地上跟poppy玩,捏着它两只前爪一叠声问,“谁是最可爱的修狗狗呀?”
郁景明叫她去洗手准备吃饭。
郁小麦去了,走到半路回头叫敏阿姨,“敏阿姨,帮我把poppy抱到楼上我房间。
”
洗完手在餐桌边坐下来,闻到鸡汤浓郁的香味,这才猛然觉得饿了。
也是,吃了下午茶之后就跟商从京去俱乐部玩,期间只在那儿吃了点小零食。
饿惨了。
她埋头大吃。
郁景明就在对面坐着看杂志,全程没看她一眼。
她吃得八分饱了,刚伸出手要去拿碟子里的中式窝头,郁景明已经吩咐,“关姨,撤菜。
”
她抗议地抬头看去一眼,郁景明把杂志一合,“晚上不许吃太多。
”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对郁小麦来说,不让她吃饱犹是如此。
她不爽地哼了一声,超大声地挤开椅子站起来,“那我去睡觉咯。
”
郁景明把杂志往餐桌上一撂,起身,“到我书房来。
”
第3章不乖
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总是讨厌他又怕他。
奇怪复杂的情绪在交织。
郁小麦跟着进了书房,关上门。
郁景明在靠窗的单人沙发里坐下,双腿交叠,三接头牛津皮鞋悬在半空,铮亮不可冒犯。
“坐。
”
郁小麦期期艾艾一步一步蹭到他对面另一张沙发里坐下,上半身挺得笔直,双手端放于膝头,唇角带着轻微的笑意,一幅等待老师检查作业的好好学生姿态。
郁景明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瞧。
他不开口她自然更不会开口,就这样两两相对默然了片刻,郁景明忽地偏头笑了。
他像是被她这幅刀枪不入的“无赖”样子无语到。
视线再回到她脸上,很平和地问,“……这两个月过得怎么样?”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郁小麦眼珠子骨碌转了一圈,鬼灵精地马上把嘴巴一瘪,委屈巴巴带着娇弱的哭腔说,“不是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