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声不绝于耳。
老胡点点头,往办公室走。
走到里间,又撤一步回来:“小山,你来。
”
我一愣。
摔门那件事后,还是我第一次来老胡的办公室。
老胡坐进办公椅,肩膀一顶,视觉上衣服尺寸不合的感观更加强烈。
“是这样的。
”他出一口浊气,双手交握,放在桌上:“明天往后的一个月,我要出差去一趟广省。
有一件事,要交代给你办。
”
我点头:“您说。
”
老胡:“这周六早上,我女儿女婿一家三口从国外回来。
我不在本地,想麻烦你帮我接个机。
”
如无必要,老胡不会因为私事差使我,所以我真心实意地回:“不麻烦。
”
任务交代完。
我转身欲走,老胡又叫住我。
“你怎么了?一直戴着口罩?”
我一僵,本来想也用感冒的托辞应付过去。
但细想,吃午饭时总归还是要摘,也没遮遮掩掩的必要。
欲盖弥彰,下下策。
扯下口罩,我尴尬扯动嘴角,结了一层薄痂的伤处和下颌骨被引发牵连痛。
“小事故。
”
老胡到底见过世面。
我嘴角肉眼可见的咬痕,还有左侧下颌骨淤青的指痕,过了两天两夜依旧暧昧可怖。
他脸色不变,只嘱托我按时擦药,戴口罩不利于伤口恢复。
适龄优质男青年,脸上留疤影响求偶。
我垂着眼说好,出门就把口罩扔进了垃圾桶。
留疤影响求偶(下)
从老胡办公室出来时,我的整张脸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同事看到我这副尊荣,都被吓了一跳,但毕竟都是人精,当我的面个个神色如常恍若未见。
只有和走得近的李笑笑和谢弈,两位把八卦当氧气,午饭时明确向我表达了如饥似渴的求知欲。
我只胡扯,说左侧下颌的青色是半夜梦游自己掐的,嘴巴也是半夜梦游当猪蹄子给啃的。
至于信不信,我就不想管了――也管不了。
我疲于应付连珠炮式的追问,没想到回到办公室事态还不能消停。
不知道是谁给了我一个没拆封的盒子,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