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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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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的,就在我桌上。

    远看像化妆品的外包装,律所前台常常见到类似的快递。

     拆开后,我才发现是一瓶极爽男士薄荷味的漱口水。

     最开始我也没想通这份莫名其妙的礼物是哪位的手笔,但很快,我回过味儿来。

    谢弈还在问这是谁送的,同事都说中午不在,不清楚。

     我咬牙切齿,心想,你还不如直接来问我。

     妈的。

     心头烧起一阵灼痛的火气,我拿着薄荷绿色的漱口水就要往裴雁来的办公室去。

     但临到岔道口,理性将热气浇熄,我意识到谢弈这个大嘴巴已经把漱口水的事闹得尽人皆知,莽撞去找裴雁来并不妥当,于是又临时改道,脚尖一转,撞开应急通道的门。

     爬到五层,再往上就是天台。

    楼梯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蒙着灰的落地窗开了条缝,冬天里,苍白的太阳钻不进来。

     “草。

    ” 我牙根气得发痒,抬手想把漱口水砸了,临脱手又停下。

     ……洒一地还要麻烦保洁,我姑且先收着。

     手臂搭着扶手,我深吸一口气,把头迈进臂弯。

     我需要冷静下来,迫切的。

     裴雁来什么意思? 是,他和我是意外嘴对嘴了。

    可如果他觉得恶心,自己买瓶漱口水给口腔消杀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特地送我一瓶? 羞辱我? 倒不至于这么麻烦。

     我闷声嗤笑,苦中作乐地想,总不能是以为他的口水能让我怀孕,强迫我用漱口水避/孕。

     裴雁来,你不会这么讨厌我吧。

     眼睛被袖子遮上,我看不见光,在黑暗里倒带似的回到混乱的跨年夜。

     头顶是万人的欢呼,在庆祝未知的新年。

     我倒下去,横冲直撞地贴上裴雁来的唇角。

    他起先一动不动,既不甩开我,也没躲开。

     可能被我吓到了,也可能在斟酌我的死法。

     喝完酒,我的胆量变得出奇大。

    他既然视若无睹,让我误认是顺从的信号,就别怪我得寸进尺。

     三次,我记得很清楚。

    我凑上去,亲了他三次。

     梦里也不会发生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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