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呼......”
数不清她具体高潮了几次,地毯都深了一片。
到后来,娇媚也熄火,封闭的房间里只剩抽插带出的水声,闷闷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低喘声。
长发都湿透了,贴在背上。
背上也渗出汗了,顺着弯出的曲线淌,一滴奔向他。
他掰着她转过来,拔出塞满甬道的性器放到她面前,“想要就自己吸出来。
”
那时候她的脸红扑扑的,眼底尤其,眼神迷离涣散,就像只真的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握紧,伸出舌头舔。
这让齐失既想起了那只被随便杀死的鸟,也像她似的毫无防备。
问题是,他同样很久没觉得命重要。
就像动物界的冷血动物,也有那种将爱视作累赘的人,不需要任何感知爱的器官。
所有关系都饱含,伴侣之间,亲子之间,友人之间。
可她的舌头正传递着温暖,就好像在妄想用一腔血暖热一只冷血动物。
农夫与蛇的故事谁都听过,所以她的举动很好笑,但又不想笑。
每当矛盾占据胸腔时,他就只会遵循自己的欲望,把那放大化。
大力按上她的后脑勺,重复着前一刻的凶猛。
虽然她的口腔因为长时间的叫喊而发干,虽然撑开的喉管难受到几次干呕,虽然眼泪已经渗出,在长时间脱水的状态下。
她也没有反抗,只是一味地接受,像赎罪一样。
不过她做错了什么?
就算见异思迁,也不该由他来审判。
毕竟他是个无神论者,每次走进教堂也不曾扔掉烟卸下枪,神父无数次呵斥他“Getout”,然后一声响,这名字在上帝那里的罪状就又多了一桩。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完美的男人满身恶浊。
暖不热的,傻。
在无意之中,喷涌居然被她的吞吐带出来了,这是齐失既没想到的。
她总在不知不觉间给他一些惊喜。
包括她现在迷茫的脸,下意识吐出来时,白浊溅了些在脸上,眼上,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