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让你抬起来,听不见?”
“唔,对不起,Daddy......”
等她找好姿势以后,又是突然的进入,暴力地抽插。
散落在背后的头发被他的手指插入,梳理成马尾,使劲地往后一拽,“啊!”
“跟你男朋友爽还是跟我爽?”
“呜呜......跟您......主人......啊啊......”
她没再羞耻于问题的回答,因为实在又痛又爽,来不及思考。
不得不仰着头,张大嘴巴放声大叫。
甬道被撑到极致了,而这个姿势一定能被他看见充血的穴口是什么模样。
偶尔还会忽然落下清脆的巴掌,让她不断反复在疼痛与期待之间。
再狠厉一点,或者再使劲一点。
喜欢一切他带来的疼痛感,不自觉地联想自己怎么表现才能做到让他满意。
好像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为了给他交上一份满分的答卷,正确的答案只不过是她将自己敞开,尽情释放出来。
“呜呜......主人,您插得狗狗好爽......嗯......”
“喜欢......喜欢您这样......”
“哈......求您再快一点吧,求求您,嗯......”
没错,她就是贱。
承认不难的,要学会放下长久以来的伪装。
如果只能二选其一,她情愿顶着周遭异样的目光,唯独只让他一个人满意就好了。
舒服要说出来,喜欢要说出来,爱也是。
没什么难的,还能做得更好。
“嗯......那里,啊,那里是G点,Daddy......”
“哈......好舒服,喜欢被打......嗯,想被您粗暴对待......”
惩罚于她而言更像奖赏。
因为做错事情而被暴力地抽插,愧疚之下又偷偷因此而愉悦畅快,表露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