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呢,现在看来又晚了一步。
”
“姜郎君不必遗憾,主家到了州城应该还会做生意,到时候郎君只要打听下有没有一位府城来的案首在做买卖,兴许就能再次遇见我们。
”
姜松德笑了下,“邴郎君也是个妙人,家里生意走到哪里,就做到哪里。
对了,你这里有没有纸笔,我留一个地址给你,等你和你家郎君会和后,把地址给他。
他若是闲着无聊,还出去听戏,就来找我。
”
“好的,我一定把姜郎君的话带到。
”平安这里还真有纸笔,就递给了姜松德。
姜松德留下地址,在街上转悠一圈,才返回客栈。
沈耀坐在凳子上吃茶,看见姜憬淮手中拎着几个纸包,没有罐子,就知道他没买到青方红方。
“今天府案首家里没做生意?”沈耀一举一动皆是优雅,整个人自带一股书香气。
姜松德笑着摇头,表情很耐人寻味,“果然天下英雄,不可小觑。
府案首连夜跑路了。
”
沈耀动作一顿,姜憬淮继续解释道:“那位府案首,自从他得知自己中了案首后,就以生病为由拒绝见客,家中生意也没做。
谁能想到今天早上人已经跑路了。
”
“我倒是对这位府案首有了几分兴趣。
农家出身,却头脑清醒,知道什么银子能碰,什么银子绝对不能沾。
否则就是抓了那烙铁,想要彻底撇清,不撕下一块皮肉绝对不可能。
这样的见识和目光,真不想农家出来的。
”沈耀道。
姜松德瞪大眼睛,“表兄,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你夸人。
果然能把你压下去做个万年老二的人,有几分本事。
”
沈耀撩着眼皮,淡淡瞥了一眼姜松德,“老二?”
姜松德顿时捂住嘴巴,“我说错了,下次州试,表兄一定把他压下去。
”
其实姜松德很看好沈耀的学识,当时在皇城,多少名师大儒都肯定了表哥的学识,就连当今圣上也赞叹过表兄文采斐然。
这次回乡科举,所有皇城人都以为表哥会力压群雄,来个六元及第,没想到表兄出师未捷,前两场均被同一个人亚下去。
不过说来,这也不能怪表兄,实在是他运气他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