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德大大咧咧叹道:“表兄,我相信只要你下次考试不要抽到臭号,一定能力压邴温故,夺得案首。
”
顿时吃的正香的沈耀就没有食欲了,反而有些反胃。
姜松德讪讪,赶紧冲旁边的小厮使眼神,让小厮找个理由他好开溜,他可不想留下来被表哥折腾。
小厮接收到郎君的眼色,赶紧道:“两位郎君,说来今个在城里我还听到一件新奇事,那就是咱们这位府案首的夫弟写了一个话本子,投了还几家书肆。
现在这几家书肆都打着这个名头卖话本呢,在这府城也算掀起了不小的水花,很多读书人都去买话本子去了,企图从中窥得几分这位府案首的风采。
”
“府案首的夫弟,那不就是南锦屏吗?那我可要看看了。
”姜松德也不吃了,筷子一撇,“走吧,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
书肆掌柜早就知道府案首的名头好用,可是没想到竟然会好用到这种地步。
这才一早上的功夫,就把昨个书肆先生们连夜誊抄的几十本话本子卖的差不多了。
看来还得继续抄。
“掌柜,府案首夫弟写的话本子可还有了?”姜松德找到一家离他最近的书肆询问。
“这位郎君的运气真好,就剩这一本了。
”掌柜笑的见牙不见眼。
姜松德翻开看了下,就知道这事誊抄过的话本子,绝非原稿。
“掌柜,你这里可有原稿,你开个价,我买原稿。
”姜松德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冤大头气息。
掌柜眼睛眯了眯,“一口价,一百两。
”
“行。
”姜松德毫不在乎,一招手,跟在身后的小厮就奉上一张银票。
掌柜立刻招来店小二,把昨夜邴温故送来的原稿拿给姜松德。
姜松德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绝对不是南锦屏的字。
虽然没见过南锦屏的字,但是一个人的字,就是一个人的风骨。
纸上的字到不能说难看,但是毫无风骨,软趴趴的没有脊梁,这更像是一个下人的字。
姜松德眯了眯眼睛,周身的气势陡然一变,面色不善道:“掌柜,你这未免不厚道了吧,你随便拿一个人的笔记就跟我说这是府案首夫弟的亲笔手稿?”
掌柜面色讪讪,“我不知道是不是府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