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把私房钱二百多文收了回来,那三两多的碎银没要,推回给南锦屏,“这些碎银你留着傍身。
如今邴家日子发达了,家里帮不了你什么,唯望这点银子能给你充几分脸面。
”
顾氏拿出看家本领整治一桌席面,有荤有素,这菜在村里算是顶好的席面了。
如果放在以前,南锦屏也会觉得好。
可是吃了几天邴温故做的炒菜,南锦屏就有些吃不下家里这种不管什么菜都炖的做法了。
南锦屏不好表现出来,胡乱吃了一些。
邴温故对食物没什么偏好,军中供应的无滋无味的营养剂他也吃了二百多年,如今做美食也不过是为了讨南锦屏欢心而已。
邴温故这桌不怎么吃菜,主要喝酒。
本来今天是儿婿回门,倒也不能真把儿婿灌醉,微醺正好。
可是南父和南家几兄弟一盅又一盅酒灌下去,邴温故脸不红心不跳,南父和南家几兄弟就较上劲了。
最后愣是让邴温故把南父和南家几兄弟全部灌趴下了。
南父脸红脖子粗,挺大一个大老爷们,哭唧唧抱着邴温故道:“我家锦哥儿命不好,投胎成一个双儿,从出生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你可一定要对他好。
”
南大郎醉得双眼朦胧,人物不分,额头抵在桌子上,手指地道:“你若是敢欺负锦哥儿,我绝不饶你。
”
就南大郎这熊样还不饶谁!苗氏丢脸的捂住脸。
南二郎同样醉的不辨东西,腾地一下站起来,豪气干云地嚎道:“大不了仳离,锦哥,我养你!”
南二郎一嗓子吼完重重坐回去趴在桌上彻底醉倒,什么都不管了,可把苗氏吓坏了。
苗氏偷瞄儿婿脸色,果见邴温故脸黑沉沉的。
苗氏赶紧起身对邴温故道:“儿婿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爷们都喝多了,说胡话呢。
顾氏,小娘,快把你们兄弟扶回屋里去。
”
苗氏此时暗自兴庆南三郎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再说不了惊人之语,要不今个非得把儿婿彻底得罪死了不